培訓中心內培訓的不僅僅有飛行員和海軍軍官,間諜和醫生也是必不可少的。
正是混在英國海軍的一個間諜,利用自身檔案管理的身份,弄來了許多海洋和海戰的資料,大大的補充了培訓中心的擬真度。除此之外,美國、日本、蘇俄甚至德國人那里的一些秘密機構都有間諜混入。不過因為之前名額有限,加上間諜的價格高昂,間諜的數量還不足二白人。
不過,隨著訓練中心的升級和名額的增加,間諜的數量也會大幅度的增加。雖然他們開始的時候有些拙笨,但身份已經給了他們最好的掩護。沒有利益的牽扯,別人也是不會相信又那么多的愛心國際人士來為華夏服務。孟享只需要不斷的各處安置著間諜,一點點的完善出一張遍布世界的網絡即可。
另外醫生、軍需官、狙擊手、特種兵、工程師等都需要培訓提升,即使訓練中心的名額增加,依舊滿足不了實際需求。
對此,孟享早有準備,華夏的復興還是需要靠自己,依靠五萬萬個普通人來爭取自己的幸福。
缺少的人才,可以自己培養。除了間諜有些困難外,其他的都是可以逐漸壯大普通人的力量。諸如航空學校、海軍學校、軍醫學院、陸軍學校、工兵學校等已經在先鋒軍的地盤內建立了起來。即使間諜控制的影子公司和情報網,孟享也布置了第二套的用普通人接手的方案。這也可以避免基地發生意外后,整個先鋒軍體系出現垮塌。
這也是孟享始終堅持以普通人力量為主的原因了,克隆兵只是一個引導者。
他們現在只是穿普通人組成的軍隊中,按照孟享的意志在改變著這支大軍,來印上國家和孟享的烙印。
先鋒軍一邊調整著,一邊快速的擴張著,既然孟享已經確定了二百萬正規軍的規模,各處招兵點上又再一次敞開了擴招。
但先鋒軍不斷在增長的人數,已經惹起了一些人的非議。
一百五十萬的先鋒軍已經了不得了,若是湊到三百萬,還讓別人怎么活啊?即使老蔣聯合了其他軍閥也扛不住三百萬先鋒軍的沖擊啊。
于是,各種宣揚先鋒軍不顧民生,黷武窮兵的言論不絕于耳。老蔣和其他勢力這一次都是統一的口徑,把矛頭對準了先鋒軍。
“他們是不是已經忘了,日本人的軍靴還踩在我們華夏的土地上?這能不招兵?別處抓壯丁比我們還要厲害。”周白氣憤道,“還有什么不顧民生?今年除了新占的甘肅青海等地,其余各地統計上來的死亡人數,餓死的幾乎沒有。別處哪里比得上,湖南江西四川等地很多地方今年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不上大飯了。那些報紙老是在胡說八道!”
“你不是說要言論自由嗎?沒事,任他們說吧!任他們說的天花亂墜,百姓身邊的事情,他們自己還分辨不出來?”孟享也懶得再為此傷神,虛假的始終是虛假的,謊話吹起的真理猶如皇帝的新裝,早晚有被人揭破的那一天。謊話說的太多反而激起人們的逆反心理,以后他們講真話,也沒有幾個相信的了。
誠信這東西,一旦失去了,很難在恢復過來。
“可戰區外的百姓不知道真假?”周白嘆息道,信息接觸少了,人們只能通過僅有的一點渠道來分辨真假,在某些時間段內,假的也能變成真的。
“現在我們的聲音也很響亮!還怕別人聽不到?”孟享笑道。下邊自然有宣傳部門自然會去針鋒相對的去打對臺戲,也不需要孟享過多的操心。左袍輝主持的宣傳部門若是連這點問題都應付不了,那他就算白白的辜負孟享的期望了。
左袍輝也是跟隨先鋒軍的老人了,從南京城的時候,就幫著先鋒軍來鼓動宣傳,自身能力也突出,二十五歲就已經可以扛起宣傳部門的大旗了,成為宣傳部門僅次于鼠十的二號人物。
“這一次,畢竟是很多人都參與了進來。”周白皺眉道,“他們直接指責我們現在只顧挑動內戰,忘記了打日本人了!”
“最好的回擊,就是用事實來說話。我們不僅僅是要在訓練場上練兵,還必須放到戰場上去練一練。不經歷戰場磨礪的士兵,不是真正的老兵。”孟享看了看望過來范種,微微點了點頭。
“西邊還是南邊?”周白看到了這個動作,不禁笑問道。
“南邊!”孟享的眼神已經飄向了墻上的大地圖上。
他雖然說著不在意,但西北的擴張也帶來了很大的輿論壓力。畢竟這也算是一場內戰,直接攪亂了此時華夏內的整個政治局勢。這也是沒辦法的,孟享原來打算老蔣對其他勢力下手破戒后,再快速的出擊。
但因為先鋒軍的崛起,不光是擠壓了老蔣的勢力范圍,也擠壓了其他勢力的生存空間。這也使得中央軍和紅黨雖然小摩擦不斷,但卻沒有激化出更大的矛盾,各方都把先鋒軍視為了最大的威脅。先鋒軍一旦壯大了起來,就掩飾不住巨獸的猙獰了。
于是,孟享快速的改變了戰略,直接出擊,不至于錯失二戰的良機。
不過,一口氣占據了西北幾省后,先鋒軍也需要停下來消化。那里的幾個省太大了,天氣的惡劣也使得追繳殘敵有些困難。為了打好那里的基礎,新建成的建設兵團已經開赴邊疆了。
當在各方默契的基礎上,了先鋒軍擴軍編制的可能后,先鋒軍的宣傳部門喊出了“保衛國土,建設邊疆”的口號后,孟享正式推出了建設兵團的模式,一口氣組建了五個建設兵團。
每個建設兵團沒有多設置編制,而是直接采用了軍團—師—團的編制,減少了管理編制,利于縮減管理成本。
兩個,分被北疆的第一建設兵團、南疆的第二建設兵團。
青海甘肅被安置的第三建設兵團,私下里有人成為藏邊建設兵團。雖然鄧少扈他們進入了西藏,但也是僅僅是到了安多后就沒有再向前。這個時候的西藏形式也是很敏感,九世班禪前兩年就去世了,新的班禪還沒有選出來。而此時的西藏是一統。
中央政府忙于抗戰,加上英國人和印度人的干涉,此時那里的形式很微妙。鄧少扈一進入西藏,就遭到了集團的抗議。孟享硬是頂住了英國人的威脅,讓鄧少扈的那個團又向前挪了不少,一直控制了安多。此時沒有后世那么多的條條框框,不服就打。鄧少扈他們就擊散了一支千人的藏兵。
不過,壓力不僅僅是來自于外邊,國內輿論上的壓力也使得孟享暫時求穩,先穩固后方。那邊與班禪方面拉上的線還沒有談攏,也不適合展開大規模的行動。更加關鍵的是,后勤的壓力使得孟享需要用基地來穩固現在的成就。
建設兵團就是保障基地之外的后勤體系而建立的。
另外兩個建設兵團分別安排在綏遠和察哈爾,一西一東控制了內蒙的草原,對外蒙形成了夾擊之勢。
不過他們并不負責進攻,雖然他們的規模和普通的軍隊一樣,也是從新兵營中走出來的。但他們出營的軍事標準要比普通的軍隊低了很多,但相應的加了一些建設技能方面的培養。
他們主要是吸納那些其他軍隊的達不到要求的士兵,還有先鋒軍因傷又不愿意退役的老兵,吸納一些地區因為人多地少,又富余的勞動力,通過軍隊補貼的方式送到了邊疆。明眼人一看都明白這是屯邊的。不過先鋒軍的建設兵團很明顯與戍衛邊防的部隊不同,他們更多的偏向于建設和提供后勤保障。邊防部隊自然有其他的部隊來執行。
歷來,地方上錢袋子和槍桿子是不能握到一個人手中的,要不然必然有人自立,出現新的軍閥。
此時大權有克隆人制約著,還暫時不要緊,但孟享也絕對不會開這個口子為以后留下隱患。
此時的建設兵團雖然人員編制還沒有湊齊,但也有了二十多萬的規模。這些也都是不計入孟享的200萬之列的,不過待遇卻是差不了很多。畢竟下一步邊疆的后方穩定,還要靠他們。
先鋒軍在沒有穩定甘肅、等地之前,也不宜再擴張。陜西那邊就一直沒有,那里依舊是中央軍、日本人和紅黨等攪在了一起,在先鋒軍的三面包圍下,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西北不宜再動干戈,東北方向暫時也是以防守為主,要想鍛煉士兵,孟享就把目光轉向了南邊。
中原大戰后,日軍已經無力在進攻先鋒軍了,一支是以防守為主。
在先鋒軍的一點點的逼迫下,日本人已經全面撤到了淮河以南去了。就連先鋒軍和日軍對峙的駐馬店一帶,日軍也有意識的減少了這方面的守軍。那里只有駐馬店到信陽狹窄的一片空間,萬一被先鋒軍和中央軍夾擊,他們可沒有多少能力來招架。
因為在先鋒軍的手上屢遭敗績,日本的政壇動蕩了很長時間。連續很長的時間內,他們和先鋒軍的交界處一直是老老實實的。
這一段時間內,日本人一邊恢復著元氣,一邊坐山觀虎斗的看著華夏內部鬧亂子。其他人的矛頭都指向了先鋒軍,讓他們看到了一種希望。
如果華夏內亂,甚至爆發激烈的大戰,是對他們最有力的了。
不過,先鋒軍雖然挑起了動蕩,但先鋒軍龐大的軍事實力又同時壓制住了混亂的局面。使得日本人想挑撥離間,也沒有多少機會。此時誰敢跳出來直接反對先鋒軍啊?至少在先鋒軍沒有過激的讓國人反感的行為前,是沒有人來挑這個頭。況且,眾人也都知道旁邊還有個日本人,所以原來歷史上雖然有各種大小的摩擦,但最終沒有爆發出一場大規模的全面戰役,沒有用這類激烈的手段來處理各方的矛盾。
對于他們這種假老實,孟享是也一點不可憐。他們主動停戰,也并不意味著先鋒軍要停戰。忙于西北的時候,先鋒軍和他們相安無事,并不意味著雙方就此和平了。西北的事情暫時穩定,南邊自然就有了攻擊的能力。
40年的1月31日,正是小年。
這一天,先鋒軍57軍、56軍、41師的火炮震碎了臘月的寧靜,和著鞭炮的硝煙一起滾向了河南和安徽的日軍。
56軍當天就攻克了阜陽,57軍部分人馬繞過被日軍布置的就跟刺猬一樣的駐馬店,攻占了泌陽,切斷了南陽、駐馬店和信陽之間鬼子的聯系。41師的行軍更是迅速,直接越過淮河,攻克了固始,并兵逼葉集。
鬼子不備,立即慌了手腳。剛當上華夏派遣軍司令的畑俊六在猶豫了半天后,下達了死守南陽、駐馬店和信陽等三地的命令。新官上任,他總不能說怕了先鋒軍,直接撤退吧。
但他的這種命令并沒有擋住先鋒軍的攻擊。三天的時間,56軍已經在河南和安徽的邊界上鎖住了河南鬼子的退路了。
“不能再等了!”板垣征四郎平靜道。
他領著的五萬鬼子每日的消耗是驚人的,但指望派遣軍總部是不可能的,先鋒軍已經堵死了空中的任何通道。而周圍的貧苦也使得他們向多搜集一些物資都不可能。糧食的問題還能搜刮一點,但武器彈藥始終是個問題。若不是日本人重金收買了中央軍的一些人,可以得到一部分彈藥,只怕他們也撐不了那么久。
他知道中央軍之所以不打他們,是希望他們在北邊和紅黨斗上一陣,所以中央軍在死死的鎖住了他們南下的通道后,還供應他們彈藥的原因。提供了五萬大軍的彈藥,雖說是重金來購買的,但那么大的數量,中央軍上層的那些人還不知道,那真的就是一個笑話了。
板垣征四郎也是順從著中央軍的這股意思,在紅黨的地盤上搜刮一些物資,但也不會逼迫他們太甚。因為他知道,不管什么樣的原因,只要華夏還亂著,日本人總是有機會的。雖然和紅黨沒有太多的牽扯,但作為一股反對中央軍的勢力,日本的態度都是希望保留著他們為以后添亂。
至于以后紅黨是否壯大,他也考慮過。最好他們壯大起來,到時候可以對中央軍和先鋒軍有威脅。
板垣征四郎不知道有紅色禁區的存在,他只是感覺琢磨不透先鋒軍的布置。在他看來,先鋒軍不攻過來只是顧忌內戰的問題。不過,隨著西北落入先鋒軍之手,似乎先鋒軍一家獨大的形勢已經逐漸的形成,即使中央軍和其他的勢力聯合起來,都要阻擋不住先鋒軍的快速崛起了。于是他知道他們的這股日軍已經在這里帶不長久了。
“必須要撤出去!”當先鋒軍在河南的炮聲又響起的時候,他感覺到危機日益逼近。先鋒軍若是完全占據河南后,就把他的最后一絲期望給掐斷了。他必須為身后跟著他的五萬士兵負責。
“全體都有,向南攻擊!”板垣征四郎命令道。
2月3日,這伙盤踞在銅川一帶的鬼子丟下了一切多余的東西,大軍突然進發,向南攻向了西安。
“可惜,沒有等上幾天到春節!”板垣征四郎有些可惜道。華夏人最為重視春節,到時候中央軍的守備即使是反復強調,必然也有些疏忽,最適合偷襲。
不過,此時臨近年關,軍隊上也是忙碌著過年,此次鬼子的進攻也是打了一個中央軍一個突然。
他們在慌亂了半天后,還是穩定了陣線,展開了反擊。
胡宗南雖然按照上邊的吩咐時不時的給鬼子一點照顧,但對于這些鬼子卻是一點也沒有放松。每次提供的不多的彈藥,他都會扣下一些,以免引起鬼子的反撲。更是在面對鬼子的一面設置了重重防線,反正即防紅黨,又防鬼子。
所以當鬼子突然沖過來的時候,他早早就得到了消息。
“這幫狗日的小鬼子!”胡宗南一邊罵著,一邊也是盼著鬼子跑過來。他知道蔣校長把他安置在這里,就是為了防范紅黨的。以后和日本人交手的機會很少了,此前即使守著鬼子都沒有放出幾槍。此時既然鬼子自己找上門來,不狠狠的揍他們一頓,委實不甘心。
“打!給我狠狠的打這些狗日的!”胡宗南故意拖延了匯報給老蔣的消息,先下了反擊的命令。一個軍人應該以打國戰為自豪。
雙方在高陵一帶展開了一場搏殺。
“鬼子炮火太厲害,請求支援!”雪花一樣的電文不斷的送到了胡宗南的跟前。
“胡扯,小鬼子沒有多少彈藥了,怎么會炮火厲害?”胡宗南對于下邊與鬼子的交易還大致有數,供應給鬼子的多數是槍械的彈藥,火炮的是一點都不給,還了各條通道,禁止流入。日本人怎么又冒出了那么多的火炮呢?
他不知道日本人在撤離的時候,在板垣征四郎籌措指揮下,已經準備了很充足的炮火彈藥。中央軍和晉軍的放行,讓他們沒有損失多少彈藥。而進入陜西后,又沒有先鋒軍的追趕,以前留下的炮彈雖然沒有補充,但也一直沒有用過,一直保留著。
之前日本人和中央軍以及紅黨的小規模的戰斗,一直都是使用槍械,又不斷的重金購買彈藥,使得眾人都以為他們彈藥不多。誰也不曾料到日本人還攢著一個大家底。
這也是為什么板垣征四郎敢于直接對陣胡宗南指揮的比較分散的30萬大軍的緣故了。有了火炮的支援,對陣中央軍他還是有點把握的。日本人雖然被先鋒軍趕得狼狽不堪,但對陣中央軍,日本人還有著一點自信。
不過這些余富也沒有多少,經過一場戰斗后就會消耗的差不多了。板垣征四郎賭上了這一把,直接用日本人向來精準的炮火轟開了中央軍的防線。
“頂住,給我頂住!”胡宗南親臨戰場,大聲喊道,“援軍馬上就來!”
為了對付這一股日本人和紅黨,即使兵力不足,老蔣依舊調撥了30萬大軍在此守護。但這30萬大軍卻還是要分別守衛寶雞、渭南等地,防線一拉長,守在西安等地的不足15萬人。加上因為過年被沖了個措手不及,此時面對5萬兇殘的鬼子不要命是式的猛烈沖擊,陣地就有些防不住了。
“退守西安!以待援軍!”不得已,胡宗南發出了撤退的命令。
但中央軍向來是最不擅長撤退的,唯恐自己吃虧的各路小山頭在撤退的時候,從來沒有整體這個說法,往往是一潰而散。這一次也不例外,雖然在胡宗南的壓制下,稍好一些,但依舊被日本人追著一退三十里,差點讓胡宗南也進不去西安城了。
“人家先鋒軍怎么就追著鬼子跑,到了咱們就變成了被鬼子追著跑?真他娘的窩囊!”旁邊一個大胡子團長嘀咕道。
“閉嘴!守城!”胡宗南也是氣惱,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日本人已經兵逼城下了,必須要守住西安城。
西安的城池也是一座堅城,即使是熱兵器時代,沒有重炮的轟擊,也是很難攻破的。當年二虎守城之威,也是借助了西安堅固的城池。此時胡宗南也有信心守住此城,以待援軍包抄到位。他也看透了鬼子的招數,即使鬼子有底貨,也不會很多。只要不被鬼子占據西安獲得給類補給,到時候鬼子只能被困死在西安城下。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