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09月21日 火媚宮這樣一個百年前赤漠中的龐然大物,曾經在赤漠北地盛極一時,風頭甚至直追一些七品宗門。筆|趣|閣。。
這樣一個宗門,如何說消失便會消失了,這中間,有什么因由?
還有,它還有后人留下來嗎,傳聞,火媚宮被毀之后,宮內財物盡搬一空,便連原本繁華的宮室,也被付之一炬,點滴不存,僅余如今一座斷壁殘桓的遺址,蛟伏黃泉芝,在不在其中,又到底落在了誰的手中?
傳聞之中,火媚宮有一座地下寶庫的存在,當初是作為它們的藏寶之地,可是后來因為倉促被滅,這座地底寶庫,卻一直沒有人發現,后來也成為了赤漠的幾大秘聞之一。
蛟伏黃泉芝這等珍稀的靈藥,又會不會在那其中?
一時間,葉白思潮起伏,腦海中轉瞬,已經轉過無數個念頭,但沒有哪一個,是真正正確的。
對于蛟伏黃泉芝有沒有被火媚宮的人用掉,其實葉白倒并不是太擔心。
一般越是珍貴的靈藥,得到之后,基本并不會立即用,只要需要用到的時候才會取出,蛟伏黃泉芝的作用十分之偏,若非藥宗水邪天的一卷滴血紫金丹丹方,葉白也不知道它的真正作用在哪里。
所以,若是別人得到,最大的可能,是被儲存了起來,以備來日再用,但真能用到它的地方,卻著實不多。
這,就是葉白的機會,不過,也只是機會而已。
畢竟,被使用掉的概率雖然極小,但也不是沒有,如果真要那樣,葉白此次,也只有白跑一趟了。
當然,就算沒用,葉白想到找到它的下落,并將其納入囊中,也不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
“嘿,小子,你站住――”
驀然間,就在葉白低頭沉思之際,忽然,一人向他斷喝道,隨即,葉白驚醒,抬起頭,看向對方。
只是對面,不知何時,迎面走來一名被十數名家丁擁簇著的年輕藍衣公子,一雙眼睛閃動著yin邪的光芒,正在不斷的打量著炎媚觀看,而其身周的那十數名家丁,也是人人笑嘻嘻的。
四周,不知何時,已經圍了一大堆的人群觀看。
那年輕的藍衣公子,目光盯著炎媚看了半天之后,方才收回色mimi的目光,落到炎媚挽著葉白的手臂上,眼睛中登時閃過一抹濃郁的嫉妒,于是,大聲斷喝道。
葉白只一看,再看向身周,那一臉笑意吟吟,仿佛對這一幕毫無所覺的炎媚,不覺頭疼。
不用問,也知道這個招蜂引蝶的家伙,必定是炎媚吸引過來的了,但現在,對方卻不拿炎媚下手,拿自己下手,炎媚居然還有一邊笑吟吟的看戲,明顯是不打算出手了。
看來,只有自己來做一回這個護花使者了。
葉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一生,居然會遇上一回這樣的事情,而且,他居然成了別人眼中可耳的配角,被人拿來作為討好美人的墊腳之石。
不用也知道這年輕的藍衣公子,心中打的是什么樣的念頭了。
見狀,葉白面無表情看向那名年輕藍衣公子道:“哦,你叫我?什么事?”
“你――”
那名年輕藍衣公子見狀,差點連肺都氣炸了,看著葉白,沒想到對方似乎根本不曾認識自己,還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神色。
而見狀,其身邊的那十幾名家丁,立即派上了用場,其中一名兒獐頭鼠目的猥瑣家丁,立即上前一步,指著葉白,聲色俱厲的道:“這是我們鹽河鎮的柳大少,你這小賊,剛來居然就敢勾引我們柳大少的未婚妻寧兒姑娘,還不立即將身邊的姑娘奉上,饒你一命!”
聞言,那藍衣青年登時大喜,夸贊的看了那名家丁一眼,這才上前一步,大聲指著葉白道:“不錯,兀那小賊,你居然敢勾引我柳岳的未婚妻,立即給我滾出這鹽河鎮,饒你一命,不然,哼哼――”
說到這里,故意冷哼了兩聲,以表氣勢,登時,身邊的十幾名家丁,齊表忠心,一個個大踏步上前一步,走到那年輕公子現邊,對著葉白,橫眉冷對,擼袖挽臂,一個個惡狠狠的看向葉白,齊聲道。
“不錯,這位姑娘是柳大少的,小子,你哪里來回哪里去,這鹽河鎮不是你該到的地方,速度滾吧!”
“正是正是,旁邊的這位姑娘留下,這是柳大少早已訂過了親的未婚妻,你若敢拐走,就是大不敬,大罪,死路一條的了!”
“哦!”
雖然早有預料,但真的見到這一幕,白天能說成黑的,還是不由得令葉白一陣啼笑皆非,他輕笑了一聲:“柳大少?未婚妻寧兒姑娘…”
而后,他轉頭向著炎媚,笑著問道:“炎姑娘,你果真是這登徒浪蕩子什么柳大少的未婚妻寧兒姑娘嗎,若是,我可不敢再陪炎姑娘一起走下去了,不然,只怕明天就出不了這鹽河鎮的大門一步了。”
見狀,炎媚輕輕一笑,身子向葉白身邊更靠緊了一些:“怎么會呢,這個家伙,我可是一看就討厭的那種,油頭粉面,不知羞恥,可比葉公子你差得遠了。”
聞言,不禁四周的所有圍觀群人怔住了,便是對面,那一直自比潘安宋玉,風度翩翩,倜儻不群的柳岳也怔住了,隨即,看著四周眾人再看向他的目光,他只覺得是如此的難堪,刺目。
登時,他的神色猙獰起來,厲聲向四周的人喝道:“你們這群廢物,還不給我把四周的人都給趕散了,我柳家的事誰敢插手!”
隨即,更是看向葉白,狠聲的道:“小子,給你臉不要臉,讓你留邊的女子離開,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不過,現在你沒有機會了,給我上,把他兩條腿打折,讓他爬著滾出鹽河鎮,他身邊的女子,定要毫發無傷的留下,聽到沒有,給我上――”
說完,狠狠一推身邊一名家丁,登時,那家丁聽了柳岳的話后,臉上登時lu出猙獰之色,一步一步向著葉白逼近,冷聲道:“小子,你也不看看面前的人是誰,柳家少主,你居然敢如此不識抬舉,不過,現在也沒關系了,因為你再沒有機會了,少主發話,要打折你兩條腿,我就絕對不敢只打斷一條的,小子,你就自祈多福吧…”
同時,另外的十幾名家丁,也登時四散而開,驅趕圍觀之人,四周之人雖然不滿,卻只有敢怒不敢言,顯然,這個柳家,在整個鹽河鎮,就是皇帝一般的存在,無人敢惹,一個個只有在那些家丁的驅趕下,不甘離去。
不過,還是有少數一些人,離去之后,卻并不走遠,仍在遠處,悄悄的打量著這邊。
但那柳大少,已經懶得管了,他現在眼中全部只有炎媚一人,就想著怎么把葉白打成殘廢,扔出鹽河鎮之后,再把這位交滴滴的姑娘攄回莊中,這樣的事情,他可不是第一次做。
只是沒有一次,哪位姑娘有面前這位,這么動人心神,讓人砰然心動而已,他已是打定主意,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其弄到手中。
更何況,對方兩人,明顯是遠道而來,風塵仆仆,在此地明顯沒有什么親人,這樣的人,就算打死打殘,也不會有什么人知道。
柳岳雖然不堪,但也不是全無腦筋,若是來頭太大的人,他也是不敢動的,但這兩個明顯就是孤身一人的兩個外來人,卻是不放在他的眼內了。
見狀,葉白卻是真的沒有想到了,意外的看了向他逼近的那滿臉猙獰的柳家爪牙一眼,再看一眼那志得意滿,不住咆哮的柳大少,光天白日之下,居然就能做出這等顛倒黑白,打人手腳的事情來。
再進一步,是不是殺人都算不得什么了。
想到這里,他的眼睛不由得輕輕一寒。
“怎么辦?說完,他故意回頭,看了一眼炎媚道。
而此刻,炎媚也是面如寒霜,只嘴里冷冷的吐出一個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打殘了了事。”
顯然,在玄師世界中,幾個普通凡人,實在是不怎么放在眼里,別說對方只是一個小鎮上的土財主,就是一些小國的國主,面對一位達到中級,頂級的玄師,也要以禮相待。
這樣的人,居然敢狂言打斷葉白的手腳,豈不是笑話,葉白一人,便足以屠盡整個鹽河鎮,又豈會把一個小小的柳家放在眼里。
“柳大少么?”
葉白聞言,欣然一笑,道:“正合我意,如此,這十幾名爪牙就交給我吧,這個惡少辱及姑娘清名,就交給炎姑娘親自處理,如何?”
聞言,炎媚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道:“就依葉公子所言,這人,交給我了,我會讓他體會到,他說的那種痛苦的。”
“如此――”
葉白微微一笑,道:“那就出手吧…”說完這句話,再也不待炎媚反應,就是手一招。
一柄長劍驀然從他袖中彈出,光滑照人,在日影下閃爍著晶瑩的紫光,只一閃,便化作數十道殘影,從那十幾名家丁雙足之下,齊齊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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