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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無窮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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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氣如虹,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肅殺。破空而至,那名剛才發出牢騷的司徒家弟子,只感覺呼息不暢,頭腦發暈,眼看劍氣越來越近,在眼中越放越大,竟然不能躲避,不能抵抗,心中的恐懼,瘋狂的蔓延。

  葉缺的劍道,名叫無窮殺道,他的劍,就是從戰斗中,從殺伐中,從死亡中練就的,他走的是極端,極的是偏鋒,和葉苦不同,葉苦著重的是修煉玄氣,而他著重的,卻是磨煉劍道。他的所有修為,都系在一個劍字上,沒有劍,他什么也不是,但是只有手中有一柄劍,他的劍道就仿佛魔鬼,擁有令人膽寒的能力。

  這就是葉缺。

無數年的戰斗,無數次第一百零八章、無窮殺道(跪求  !)的博殺,練就了他的劍道,冰冷無情,一擊致命,向來不留余地,他的一支左臂,就是在戰斗中,和一只三階中級兇獸,天毒古蟾博殺而失去的。

  那一戰,他失去了一條手臂,那一戰,他的無窮殺道終于大成,內宗之中,再無人敵,就是一些長老,都不敢與他的氣勢對抗,現在,只憑一道劍氣,一道劍勢,就足可以將一個等階比他也差不了多少的人。直接壓迫得呼息停止,連反抗都忘了,這就是殺道的氣勢。

眼見那名司徒家的弟子就要死于非命,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冷哼,從司徒家為首的那名血衣青年口中發出,手指穿花引線一般,一旋一繞,一對金銀色,帶著血光的蛇形匕首,驀然從他的雙袖中彈出,化為兩道殘虹,直接迎擊向葉缺刺來的一劍,這兩柄匕首之上,各用一條細細的銀絲牽著,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隨著他雙手的一陣揮舞,帶著刺目的血光,發出“嗚嗚嗚嗚…”的銳嘯聲,空氣都似乎因此割破,實力稍低一些人的立即捂住雙耳第一百零八章、無窮殺道(跪求  !)。痛苦不堪。

  游魚一擊,靈蛇吐信,兩柄匕首靈活得精人,在空中上下飛舞,一個旋轉,“叮叮…”兩聲連響,正好與空中一柄綠色古劍相碰,撞出一天的火花,“砰!”的一聲巨響,在它們爆炸之處,半丈范圍的樹木,草皮,全部一卷而空,仿佛下了一場風暴。

  對撞一記之下,兩柄匕首倒彈而回,仿佛兩條金銀小蛇,重新縮回那血衣青年衣袖之中,只是他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喉嚨之中“咕嚕”一聲,血光一線,但是血衣青年一咬牙,竟然將那口逆血倒吞而回,只是望向葉缺的目光,陰冷陰贄,同時又帶著一絲忌憚。

  而那道綠色古劍,被兩柄蛇形匕首一擊之后,也失了氣勢,迎面走來的葉缺手一招,古劍化為一道綠虹。飛回到他的背上,落定身形,眾人這才看清,這柄劍的劍鞘,看起來像是一截樹枝纏繞而成的古藤,扭曲特異,奇古異常,劍柄處,作龍首形狀,根須宛然,仰天長吼,中心處鑲著一只紅色的寶石,仿佛龍目。

  這個時候,葉苦踏著那種奇異的步伐,仿佛千年不變,帶領著四人,走到圈子之中,所過之處,人人避讓,剛才的那一幕讓他們看清了,這一隊的實力,來者不善,只怕是四大世家之中。唯有澹臺世家可與一比。

  就連那黑衣,手臂上纏繞著半片紅花的木訥青年,都不由得目光一縮,帶上了一種謹慎之色。

  那獨自站在一邊,衣袂飄飄,仿佛一塊紫冰的少女,也回過頭,看了葉缺一眼,眼睛之中略帶凝重。

  葉苦慢騰騰的,走到那個剛才出言不遜的司徒家的弟子面前,眼睛盯了他看了一眼。淡淡的道:“跪下!”

  那名司徒家的弟子仗著有人撐腰,冷哼一聲,道:“你是個什么東西,居然要我下跪?”就連那名血衣青年,也面帶不善,看向葉苦。

  葉苦沒有說話,他自始至終,從來沒有透露過一絲的表情,仿佛一塊枯木一樣,就算叫人跪下,情緒也是慢騰騰的,沒有任何表情波動,他沒有兵器,或許說,他不需要兵器。

  “侮辱我沒有關系,侮辱葉家,該死!”

  此言一出,他衣袖一拂,一股滂礴大氣,仿佛一座巨山,猛然擊出,“轟”的一聲巨響,那名司徒家的弟子,根本來不及有絲毫的反應,阻擋,整個人就仿佛一座炮彈轟出,“哇”的一聲,仰面吐出一口鮮血,“噼哩啪啦…”聲中,整整犁出一道數丈深的濠溝,這才仿佛一灘爛泥一般的,萎倒在地上,一名司徒家的弟子跑過去,扶起他,只覺手觸之處柔軟如綿,抱在手中,整個人卻團在一起。他眼睛驀地紅了,看向葉苦,聲音中滿是怨毒:“不過說了一句話,你就讓他骨賂盡碎,這后生都成為廢人,你好狠!”

  司徒家的另外三人,以及為首的那名血衣青年都呆住了,隨即,血衣青年看向葉白,猛然一踏步,金銀色的雙匕再次出現,在他四周飛舞不休,他踏前一步,看向葉苦,冷聲道:“做人不要太絕,留一線余地的為好。”

  葉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做錯了事,就要負責,侮辱葉家,就是侮辱我葉苦,不殺他,只是因為現在我們是同盟關系,不然,現在你們看到的,就只是一具尸體了。”

  血衣青年面色猛然紫紅,雙手緊扣,所有人甚至能聽到他指骨捏緊所發出的那種輕微的爆骨之聲,只聽他冷聲說道:“好狂的口氣,在我血衣司徒遠面前當場廢掉我司徒家的弟子,你也太不把我司徒遠看在眼里了。”

  葉苦轉過身去,一步一步,向著葉家的隊伍那邊走去,淡淡的道:“我本來就沒有把你放在過眼里。”

  “你!”本來還有些忌憚的血衣青年,這一下徹底怒了,渾身衣袖風無自動,那對金銀匕首飛舞得更加快速了,他看向葉苦的背影,嘶聲道:“好樣的,不愧是葉家,都是好樣的,司徒遠要向你請教!接我一招雙靈匕!”

  話聲一落,他眼中閃過一抹怨毒,不聲不響間,那兩道盤旋飛舞的金銀色匕首,猛然向著葉苦的背后,電射而落,這兩柄匕首是用千年寒鐵所制,無堅無摧,眼見就要擊中葉苦,而葉苦還毫無所覺,血衣青年司徒遠眼中,忍不住露出一絲喜色。

  但就在這時,葉苦的腳步驀然停住了,他轉過來身來,那對匕首是那樣的快,仿佛閃電一樣,偏偏他的轉身卻,仿佛是放了慢鏡頭一樣,但是所有的人,都感覺到,那對匕首似乎是比他還要慢…

  只見他臉上露出一絲冷寒,輕輕哼了一聲,那襲灰撲撲的袍子驀然一抖,渾身上下,一股滔天的氣勢猛然散出,那對靈蛇匕首,在攻擊到他面前一寸之時,竟然猛的一頓,停在了原地,再也不能寸進,有眼尖的人就發現,在他的四周,有一層淡淡的氣罩,那對無堅不摧的靈蛇匕首,竟然穿不透這一層薄薄的氣罩。

  然后,他伸出一雙手指,輕輕一夾,那只金色的蛇形匕首,竟然就仿佛送到他面前一般,只見他輕輕一甩,“奪”的一聲,仿佛一道金線一閃而逝,一株合抱粗的大樹,竟然齊根而沒,快得根本令人看不清,所有人都在奇怪,片刻之后,“轟”的一聲巨響,那株只怕長了數百年的合抱大樹,猛然倒塌,砸起一地的灰塵,眾人再看時,才發現它的根部穿出了一個大洞,整個被震成了齏粉。

  然后,葉苦就再沒有理那個血衣青年,頭也不回,依舊踏著那種奇怪的步伐,一步一步,向著葉白等人所在的隊伍走去,在他身后,那名血衣青年,面色陣紅陣白,目光閃爍,那兩對金銀匕首被他重新收入手中,然而,那只被葉苦輕輕夾過一下的金色匕首,卻整整下陷進去三分,他看向葉苦的目光,忌憚,敬畏,猶豫,最后,直到葉苦徹底走回人群中,他都沒有敢再發出一枚匕首進行攻擊。

  這一下,在場中人,看向葉家眾人這邊的眼神全部變了,先前幸災樂禍的,成心看熱鬧的,本來就看司徒家不順眼的,或者期望他們兩敗俱傷的,這個時候,全部明白了,葉家不止剛才那個斷臂青年劍氣驚人,面前這個看起來,仿佛一個農家青年一樣,頭發灰白的青年,才是葉家那邊最強的高手。

  葉家據說有一個核心弟子晉級了玄士,難道就是他?

  所有人一齊望向那個仿佛紫冰一樣,獨立一處山坡之上的紫衣少女,在場中人,或許只有這個天之驕女,可以與他一戰吧。

  就在萬目期盼之中,那個一直靜立不動的紫衣少女終于動了,她輕輕飄下,仿佛一只蝴蝶一樣,來到葉家隊伍面前,一雙如星如水的妙目,在葉苦身后的四人身上轉了一圈,最后回到葉苦臉上。

  “你,就是這次葉家的領隊?葉家,葉苦?”

  第五更,一夜沒睡,終于碼出來了,困得不行,眼睛都不開了。

連更一萬五千字,手臂都酸疼,7號第一更,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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