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白自然不是見到一點困難就被難倒的人,面對如此一記精妙神奇的指法,他自然不會舍得放過。
所以,自這一天開始,葉白開始在空閑時間,修煉“越王指”,一邊,則照顧著火玉玄北鼎里面的靈火。
在這樣的過程中,時間一天一天流進。然而,葉白除了對“越王指”的修煉方法稽微熟悉了一點之外,竟然連入門都不能,更不要談施展了。
這一記指法的確是精妙深奧異常,難怪能被這石室主人持意刻在這石壁之上,留待后人參悟,真不知道如果十式齊聚,想要練成。更要花費什么樣的代僑。
至少,現在光這一式,就弄得葉白有些焦頭爛額,苦不堪言了。
難怪這石室主人,曾自傲的自言,當年曾憑這一記指法,橫行天空,少有敵有,甚至,可與一般的半王椅強者爭慰,這記指法的強大,可以想見。
就是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品階的,青階高級,青階頂級,還是…藍階低級?
半個月之后。
這些天,因為看到了葉白的努力,所以也開始修煉了起來的炎媚,正式開始修煉自火媚宮地下寶庫獲得的那五本秘笈。
火媚北,火媚術,火靈罡甲,玄火步,劍心通明。
這是火媚宮的傳承,整整一套,除了那本輔助玄技刮心通明之外,其余四本,全是火系玄功,心法,攻擊玄技,防鄂玄技,身法玄技,俱是如此。
每一門,皆是青階中級。就是葉白,也不禁看得眼紅,但可惜,這些秘笈,他大多修煉不了,所以也只能看著了。
不過,這些青階中級秘笈,并不是那么好修煉的,炎媚首先修煉的,便是心法玄技,因為心法是一切之基礎,沒有心法,其他的都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夢幻空花一場而已,所以,她首先所選,自然便是火媚北。
但她雖然資質過人,這火媚北,卻也繁復已極,足足半個月過去。炎媚也不過是剛剛入主門,踏入了第一層的初步椅界而已,而這火媚北,卻一共足足有著十二重之多”前面三重,僅僅都只是打基礎的東西,可以說是最為簡單的部份。
最簡單的部份便尚且如此,后面的部份就更不用說了,不過反正她也不著急,葉白也幫不了她什么,由得她自己隨意摸索,扯自一人在那里修煉。
半個月中,兩人雖然數次目光相對,但一個修煉火媚功,一個修煉越王指,各有心事,各有牽掛,卻竟然連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直到這一天,終于有些倦了,葉白在給火玉玄北鼎中添加過一次玄晶過后,便走到一邊的石壁之上,坐了下來,怔怔的望著頭頂上的那記指法的畫像。
石壁之上,他這半個月以來,不知道已經看過多少次,然而,石壁還是那面石壁,指法畫像還是那記指法畫像,沒有一絲變化,他現在的舉動,也不過是這半個月以來形成的習慣而已。
無所事事之時,他便坐在這面石壁之下,望著這記指法畫像發呆。
然而,足足半個月的時間,一無所獲。便是葉白,也不禁有些心浮氣躁起來,幸好每次出現這樣的情況時,他又強自把它壓下,但這樣,終究不是長久之策,如果一直如此,等他真的想把這記指法修煉成功,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樣的時候。
或許,他習慣于這么做,也不過是一種下意識中的舉動而已,早已形成了習慣。
不過,這一次,卻似乎有些不同。
當他坐在這個角度的時候,看過去,那記指法,竟然似乎會動,葉白一驚,下意識的站起,來到另一個角度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宅又恢復了平靜,剛才似乎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個錯覺。
指法還是那記指法,斜斜的指向天空。厲熱,霸道,似乎可以一指破芥天,一指滅鬼神,痛快淋漓”張狂霸氣。
雖然著墨不多,寥寥幾筆,但卻的確畫得是栩栩如生,百看不厭。
葉白不信邪,再度換了幾個角度,然而,的確是如此,無訃他如何看,那種會動的感覺,再也沒有出現。
就算他恢復到原來坐著的那個地方,恢復同樣的姿式時,也是如此。
使得他只能懷疑,或許。剛才那一下。的確是自己眼花了,是自己的錯覺吧。
就在這個時候,半個月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知的炎媚,卻不知何時,竟已走到她的身邊,拆頭揮腦。
葉白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一眼就看到了炎媚的異常,不禁好笑道:“好了,怎么了,你想知道什么?”
不用問。只看炎媚的表情,葉白也知迫,對方必是定有什么問題,想要詢問自己,不然絕不會這樣。
只是,她這半個月以來,終于將火媚北第一層練到小成,也算有了一點成就,自己的越王指卻連一點影子都捎不著,難道說自己的資質還不如炎媚不成,這讓葉白也不禁有一點郁悶。
當然,也只是一笑而過,越王指,明顯比火媚北艱澀不知道多少倍,葉白相信,就是換炎媚來修煉,結果也只會是一樣的。
當然,如果真不一樣,葉白估計就只有真的去懷疑自己是不是資質有問題了,雖然他向來不認為,自己的資質有多好,但至少也是中上之姿,不算太強,卻也絕不落于人后。
炎媚見到葉白已經發現了自己,有心想要捉飾,卻終于是忍不住,還是忍不住向葉白問道:“你…你這半個月都在煉什么?”
這個疑問,已經埋在她的心中半個多月的時間了,一直像一只貓一樣抓在她的心上,不弄清楚。吃不好睡不好,不連修煉的時候都不能如正常一樣靜心,她直接將自己足足用了半個月才將火媚北第一層初段練成,怪到了葉白的身上。
只是那幾日,葉白一直在忙,也沒有功夫搭理她,她幾次想問,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放棄了。
今日總算找到機會,雖然有些期期艾艾,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這個問題,困就得她寢食難安,不弄清楚就不舒服,不過這也正常,這石室中就他們兩個人,一個在那里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鼓搗了半個月之久,光投入的晶石就超過了五十萬,還有無數的珍幫靈藥,各種珍寶,如果說炎媚不好奇,這是不可能的。
葉白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看到炎媚的表情,他還是笑了笑,道“煉丹!”
炎媚氣招的道:“我難道不知道你在煉丹嗎,我是在問你在煉什么丹,這么神秘?”
葉白一笑,道:“到時候你不不知道了”
眼見炎媚就欲抓狂,他想了想,笑道:“好了,到時候,出丹的時候,送你兩粒,你自然會明白”那是什么。”
“哦?”
炎媚眨了眨眼睛,動了動唇,有心開口,但看到葉每的神色。終于沒有開口動問。
她以為葉白所言,送她兩粒丹藥,是拿給他玩的,卻沒有聽出,葉白說這兩個宇的時候,語氣有多鄭重。
如果她知道,葉白要贈她的,居然是宗級圣藥,滴血紫金丹。不知道她心中作何感想了。
葉白說過,炎媚送他奇天之今之情,一定會還,而且還的。還是不輸于奇天之今的寶物,炎媚一直不知道是什么,并且覺得不太可能,還曾好奇的詢問,不過葉白當時卻沒有回答。
其實葉白的意思,便是送她兩粒滴血紫金丹。
奇天之令,雖然珍貴,號稱是“通向王椅的鑰匙”但是,卻要冒著生命的危險,去跟眾多大陸之上的各種強者,爭奪,期間不知多少兇險,而且也并不一定能成功。
但是,滴血紫金丹,進階宗級,幾豐卻極大,這個恩,還得可就重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葉白已經將它煉到好,炎媚只有吞服就可,并沒有多少危險。
如果真是如此,炎媚送他奇天之令之情,毫無疑問,肯定能還清,甚至還綽綽有余。
炎媚這一生,最大的夢想,便走進階宗級,所以,送她兩粒滴血紫金丹,讓她有這個機會,等于是一份天大的恩惠。
而葉白,獲得奇天之令,卻要冒著奇險,最終能不能成,甚至會不會因此送命,都是兩說,但奇天之令的僑值,毫無疑問,同樣是珍貴無比的,這份交易,葉白并不虧。
只是現在,丹未煉成,一切都是未知之數,葉白向來不喜歡用,沒有達成的事情來作為承諾,所以”只是笑笑,并沒有開口說明。
而炎媚,也只是以為是一種普通的丹藥,即使珍貴一些,也到不了哪里去,根本想不到,葉白此言,便是償她此情之意,而送她的東西,更是珍貴若斯。
兩人沒有再開口談煉丹的事,反而,炎媚眼睛一轉,目光忽然就就落到了石室正中,那個巨大的煉丹爐,以及煉丹爐旁,那堆砌得整整齊齊,堆積如山的晶石上面。
炎媚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而且一直是她非常想問的,不過因為當時時間緊急,沒來得及,現在看到”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