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六十二、上官的約會再喊推薦票,我努力更新 宮殿里已聚集了宮女和太監,不一會,就有人讓開了路,柳讕楓陰著臉沖了進來,他看見我的時候沉聲道:“你就是圣使?”
“正是。”我微笑著,笑得春風得意。一旁的趙靈立刻笑道:“風風你來啦。”
嘔…風風。
這下,柳讕楓的臉變得更難看了,他不看趙靈,依舊瞪著我:“我請你來,是解決問題,你怎么可以如此兒戲,只憑這…這東西就決定我的命運!”柳讕楓抓起了麻將就憤怒地扔在了桌子上,麻將噼里啪啦地掉落開來,趙靈在一旁忽然發出感慨:“好有男人味啊…”
看著趙靈眼中的欣賞,我就笑了起來,這也難怪,你想啊,一個女尊男卑的國家,男人有男人味才怪。
我笑道:“柳國主何須動怒?俗話說以和為貴,莫不是你真想讓我跟眼前這位美女打起來?聽完我的話,趙靈笑得洋洋得意,她的確很美,如果不是那么強勢,說不定柳讕楓會反過來搶她。
“趙國主,我們開始吧。”我不再理睬柳讕楓,趙靈笑看著柳讕楓:“風風乖,我一定會把你贏過來。”聽得柳讕楓差點吐血,他狠狠指著我:“早知如此,我根本不該向神主…哼!”柳讕楓袍袖一甩,就坐在宮女為他準備的椅子上。
淡淡一笑,看著面前的麻將,趙靈說道:“三缺一怎么辦?”
我想到了上官,作為牌搭子。非她莫屬:“我看見倉泯的柔妃來了,不如讓她參加吧。”“她?”趙靈笑了笑,“也好。她也不簡單。”趙靈在說這話時,眼中滑過一道精光。難道她也知道上官是天將的秘密?
不一會,上官便帶著疑惑地神情走了進來,大殿上又擺上了幾個位置,是給拓羽和夜御寒夫婦的,這下整個大殿就成了麻將大戰的戰場。周圍都是好奇地觀戰人群。
“嘩啦啦”麻將搓響,上官依舊一臉疑惑,她微皺雙眉看著桌面:“這…不是麻將嗎?”
趙靈嘴角揚起一抹邪笑:“果然是帶天字的人,認識麻將。”
“什么帶天字?”上官迷茫地看著趙靈,忽然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神情變得深沉。我立刻道:“到底怎樣還不知道,何必要故意挑起爭端?而且真正有價值地另有她人.zzzcn,電腦站 城墻筑起,我扔出了骰子。笑道:“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那是個女人,莫不是趙國主對女人也有興趣吧。”我打著哈哈。上官在一旁深沉地皺起了眉。趙靈看著我也笑著。抬手就打出了個西,我毫不客氣地高喊:“碰!”
三個西風整整齊齊地擺在自己的左手邊。趙靈看著我麻利地動作,冷笑道:“圣使莫不是會打吧。”
“怎會?這么簡單的東西如果聽一遍還不會,那我也就不用做圣使了。”我眉眼含笑,趙靈冷冷地扯了扯嘴角。
一場無聲的戰爭就在麻將桌上打響,趙靈畢竟是我們穿越人的后代,又怎知麻將的真諦?這若算輩分,我和上官可是她的祖宗。
上官由最初的疑惑,變得繼而鎮定,到最后面帶微笑,打起來一點也不含糊。也就在三十二圈之后,趙靈露出了疲態,她看著面前越來越少的籌碼,恨恨地看著我,我淡笑:“成讓成讓。”
“你確定你真的不會?”趙靈瞪著我,我一臉迷茫:“今日才會,還是趙國主教地呢。”
“哼…”一旁的上官卻突然發出一聲輕笑,我看了她一眼,她只是埋首看著麻將牌。
刷拉拉,刷拉拉,靜靜的宮殿里,是讓人緊張地麻將聲,而更緊張的是柳讕楓,他地臉呈土黃色,相當郁悶,相信他有生以來也是第一次把命運賭在一桌麻將上,這或許是他生命中最恥辱地事。
我看著面前高高的籌碼,笑道:“趙國主真是教地好啊,還要繼續嗎?”
“要!”趙靈不甘示弱,“沒想到居然輸給了你。”
“嘿嘿嘿嘿。”我壞壞地笑著,有點得意忘形,“那你肯放過柳讕楓了?”
“哼!”趙靈悶哼了一聲,她瞇起了眼睛瞟向柳讕楓,我隨意道,“我很忙地,你可別在我走后耍賴啊。”
趙靈再次狠狠瞪了我一眼,扔出了一個東風,以上官的小四喜結束了這三十六圈大戰。整個殿堂變得沉寂,看得懂的看不懂的都長長地舒了口氣。
“好!”柳讕楓突然在寂靜的宮殿里大喝一聲,他輕松的笑容讓趙靈不甘心地再次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伸了個懶腰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該走了。”我站起身,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離開,胳膊忽然被人拉住,卻是上官:“就這么走了?”
“恩,走了。”
“不留下…吃飯?”
“有事。”我簡單地答著,在拓羽和夜鈺寒深沉地注視下抽手而去。
圣使向來匆匆來,匆匆去,任務完成不作任何停留,這是民間對圣使的傳說,也是圣使本身的行為準則。
稍作了一下休息,推辭了柳讕楓的邀請,反正從今天之后也就不會再見到他,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就是迅速離開皇宮,好讓水無恨方便來找我。
正收拾著行禮,一個宮女忽然匆匆跑了進來,塞給我一張字條后,就再次匆匆溜走。
我緩緩打開紙條,上官的字跡就映入眼簾:“龍舟上見:上官”。心情一下子變得沉重,上官還沒死心,她是非見我不可。將紙條揉成團,決定去跟上官說清楚,免得她一再糾纏,這女人纏勁十足,我一日不離開佩蘭她就一天不放過我,難保她會回去告訴拓羽我的身份,讓拓羽也來纏著我。
郁悶,這對夫妻,當局者迷,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彼此越來越像彼此了。
看看日頭,正是午飯時間,早上蹭趙靈的,干脆中午就蹭上官的。
佩蘭皇城的內河與外海連通,因此這內河的河水也帶著淡淡的咸味。一艘龍舟早早就停在岸邊,上官憑欄而立,眺望遠方。此刻正是陽光最明媚的時刻,可奇怪的是,照在她的身上依舊沒有半點暖色。
我提裙上船,她看見我便轉身進入船艙,船緩緩開動,離開了岸邊,朝另一扇閘門駛去,那里,就是通往外海的通道。
上官靜靜地看著我,然后為我沏上了一杯茶:“此處沒有她人,你真的不以真面目見人嗎?”她淡淡地看著我,緩緩坐在茶幾的另一旁。
我嘆了口氣:“上官,你這又是何苦呢。”緩緩取下人皮面具,上官的眼中滑過一絲驚訝,她看著我,久久的,無法回神。
“上官,我很快就會離開這里,所以你的請求我不能答應。”用真面目見上官,是對上官的尊重,盡管我與她之間發生了諸多不愉快,她到今天還是帶著目的前來尋我,但畢竟,我們曾是姐妹。
上官的眼神漸漸黯淡下去:“可是只憑我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幫到助羽。”
我不解地看著上官:“你已經幫了他很多了,你到底還要我幫他做什么?”
“幫什么?”上官抬起眼瞼認真地看著我,“幫著他一統天下!”
我怔住了,原來她要的是這么多:“做人不能這么貪心,天下大統是必然的趨勢,可是不一定要你們去完成,上官,放棄吧,還是先解決內亂,再考慮將來的事。”
“等不了了。”上官輕喃著,“我等不了了,非雪你知道嗎!”上官忽然握住了我的雙手,她的手因為情緒激動而顫抖。
“上官…”
“我能感覺到,非雪,我真的能感覺到!”上官雙目圓睜,擴大的瞳孔里是她的恐懼,“我活不久了,我知道有人在害我,可是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是誰?…誰?到底是誰?”上官的視線開始變得錯亂,整張臉蒼白地如同一張白紙。
我心下一驚,慌忙安撫道:“別胡思亂想,不會的…”
“會的,有人,有人在害我,非雪,我現在記憶越來越差,眼前總是出現幻覺,衰老的程度也越來越快,我中毒了,我一定中毒了,蠱毒,肯定是蠱毒!誰?究竟是誰!非雪,你一定要幫我,我好怕,我好怕自己會死掉!”上官的淚水瞬即掉落,我穩住了心神,看著上官憔悴的面容。
她的確比半年前老了許多,當時我還以為是宮廷斗爭所造成的,而現在經她這么說,我也開始懷疑有其他原因,半年內,沒道理一個人會老這么快,她的眼角居然出現了皺紋,這對于她穿越過來這個十七歲的年紀,根本是不合情理的事情。
我走到上官面前,湊近她的脖頸,上官倏地愣住了,脖頸是人體氣味散發最自然的地方,她愣坐在椅子上,我提鼻子聞了一下,一股腐臭地猶如青蟲被踩扁的味道沖鼻而來,我趕緊捂住了鼻子迅速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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