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6下一站:敦煌新功夫之王正文556下一站:敦煌556下一站:敦煌 回到帳篷之后,趙剛好半天沒有緩過勁來,他一直緊皺眉頭看著王小虎,怎么也沒想通剛才是如何摔倒的。
但是趙剛現在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只能像悶葫蘆一樣憋著,王小虎說啥,他就點頭嗯啥,壓根不言語。
這樣幾次下來后,王小虎也沒心情跟他交流了,將劇本、軍陣布置圖扔在木桌上,抬了抬眼皮看著趙剛:“架也打了,你還有啥不滿意的地方?”
“沒有啥不滿意的地方。”
趙剛揣著明白裝糊涂,氣的王小虎直咬牙,沒好氣的說道:“要不要再來比劃比劃?讓你心服口服!”
趙剛想都沒想,直接站起來說:“好啊!”
“呵呵。”王小虎抱著肩膀反而樂了,他說:“想再打一架是吧?行啊,先坐下來聽我說完,只要你能把這軍陣布置圖上面的東西研究明白,打多少架我隨時奉陪。”
“真的?”趙剛面露喜色,指著王小虎甕聲甕氣地說:“喏,咱說話算數,否則是小狗!”
“趕緊的坐下來吧,別跟小孩子一樣!”王小虎笑罵道著重新將軍陣布置圖拿在手里,繼續說弓弩兵的事情,在整個大秦軍陣中,弓弩兵除了充當前鋒炮灰外,還負責防御,在軍陣的側翼各有一排弓弩手,跟前鋒炮灰不同的是他們都有簡單的鎧甲保護,沒陣大約有18o人左右,也就是作為的“材士強彎,翼我左右”。
“前、左、右三遍都是弓弩手,接下來說說軍陣的后方,這里和前鋒一樣也是三排,只不過他們都是裝備的重裝鎧甲的步兵,這三排士兵前兩排面相戰場方向,最后一排面相后方。”王小虎一邊說著,一邊在布置圖上將這些圈起來。
王小虎說完了三側,開始說軍陣的主體,軍陣本體是車兵與步兵協同作戰。其基本配備是重裝鎧甲步兵在車后,無鎧甲步兵在車前。大約都是按戰車分組,每組分作四路縱隊面朝鋒線戰立。方陣里有兩個將軍指揮車,分別在方陣靠近兩翼的位置,一左一右。軍陣本體十分厚重,大概有3o到4o排之多。比馬其頓方陣的2o排人要厚重的多。由于有戰車在內,其排列并不十分緊湊。而且戰車也不是排成一條線的,有的車靠前,有的車靠后。本體士兵主要持手執戟、鈹、矛、戈等長兵器。五味文字這些東西,大概通長都在2.53米左右。五味文字(純文字站)
(特此說明:有人可能說這個軍陣是防御軍陣,2號大坑才是進攻軍陣,但是根據我看的資料2號大坑好像現在還在黃土下掩埋著,所以咱們就用1號坑的軍陣布置圖拍戲吧。)
趙剛這次總算認真的看了起來,聽王小虎說完后,他皺著眉頭說:“老王,我感覺吧,這個秦朝的軍陣并不是打仗用的,更像一直整裝待的部隊,說句難聽點的你別生氣,跟咱們國慶閱兵的列隊沒啥區別。”
打了一架之后,趙剛和王小虎之間的關系好似生了點微妙的變化,最明顯就是在稱呼上,由最開始的王先生變成現在的老王。
王小虎笑了笑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咱們現在不能用現代的眼光來看待問題,要知道在公元前3世紀,大秦軍陣完全可以和古羅馬帝陣、凱撒的軍團媲美。”
王小虎頓了頓繼續說道:“其實從理論角度來分析,這是一個非常聰明的陣形,任何一支想要靠近這個方陣地軍隊,無論是從正面還是側翼,都要先穿過弩兵的密集箭雨,接近并通過這一片開闊地帶,假如這只部隊僥幸穿越并且還有戰斗力的話,在經歷巨大傷亡后,倉促之間他們要面對的,是一支經過從容調整的有著強大沖擊力量的重裝戰車方隊。”
趙剛咧嘴嘿嘿一笑:“如果真的是排著三角隊列的伙伴騎兵碰到這個方陣地話,實在設想不出這些個沒有馬鞍子的戰士們的七個人一排的小三角,如何面對這個巨大的方塊的沖擊。這與自行車跟大卡車對撞沒什么區別。”
“用你們戰略房展來說,就是拿這片空闊的空間換取了時間,給那些原本笨重的步兵、機動性差的車兵流出空檔。”王小虎有些激動的說:“所以我就想把秦朝軍陣這種碾碎擋在前面一切障礙的氣魄拍出來嘛。”
“嘿,真他娘的過癮,揚長避短,這才是戰爭的藝術呢!”趙剛罵了一句粗口,摩拳擦掌的說:“老王,這事你放心吧,今晚改善生活后,我一定跟那幫營長、排長、班長的開個動員會,讓他們拿出當年準備閱兵式的勁頭來拍電影。”
“哈哈,不用那么夸張吧?”王小虎樂了,他可是知道閱兵式的要求非常嚴格,如果能達到那個標準的話,這部電影的質量絕對會很高,起碼能表現出秦軍是一只強大的虎狼之師。
趙剛興致勃勃的說:“必須要認真對待才行!”
他說完后站起來拍拍手,對王小虎說:“距離吃飯點還早呢,來,跟我再練兩手,剛才我輸的稀里糊涂,這次堅決不能讓你得逞了!”
“這個老趙,哎!”王小虎苦笑著搖搖頭,跟在趙剛身后走出了帳篷。五味文字(純文字站)五味文字(純文字站)
整個下午,王小虎都是在營地度過的,在一排長騎著馬載著豬肉興高采烈回營地的時候,王小虎和趙剛已經累的爬不起來,兩人直tǐngtǐng躺在簡易netg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娘的,真過癮!”趙剛側身咧咧嘴說:“這是五六年來頭次打這么過癮。老王,你今下午到底用了多少門派的武功啊。”
王小虎翻過身趴在net派的主要有兩種,詠net和形意,其他的都是經過截拳道吸收同化過來的,有空手道、跆拳道、泰拳、巴西格雷西柔術、卡波拉等吧。”
“哎呀媽呀,這么多!那截拳道豈不是一個大雜燴了?”趙剛還真實嚇了一跳,他一直認為截拳道是一門武功而已。
“呵呵,不能說是大雜燴,是包容萬象,根據每個人的情況不同,具體的截拳道也有很大不同,截拳道是一門高深的哲學,并不是門派、武功或者招式,一切都建立在良好的基礎之上,只有好的基礎,才能揮實戰的最高境界。”王小虎笑著解釋道:“我這兩把刷子遠遠不如李小龍,估計這天底下除了他本人能將截拳道了解的清清楚楚吧。”
“佩服,佩服!”趙剛現在已經心服口服了,兩人下午一共打了十幾架,從最開始的拼拳頭、摔跤,最后趙剛連壓箱底的八極拳都用了出來,還是不能把王小虎怎么樣,每次他都能用最簡單最奇妙的方法來破解自己的招式,讓趙剛都心里直喊邪門。
良久之后,趙剛嘆口氣說:“說實話,我以前一直把你和李小龍當成戲子的,認為你們沒有真才實學,就是打著中國武術的幌子在招搖撞騙。”
“現在呢?”王小虎并沒有生氣,而是面帶微笑,他知道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他和趙剛之間才算是有了友誼的概念。
“現在嘛,嘿嘿,你是一個打不倒、累不垮的戲子!”
“滾你丫的吧,不服再練練!”
“別了,累死我了,誰跟你一樣這么變態啊!”
“哈哈。”
臨近黃昏的時候,王小虎換了一身軍裝回到臨時的家里,剛進了院門,就看到趙雅芝、林青霞、林鳳嬌三女正忙活著什么,隱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味,禁不住好奇的問道:“咦,你們搞什么呢?”
“阿虎你怎么穿了身軍裝回來?”林青霞眼前一亮,眨眨眼問道。
王小虎嘿嘿笑著坐在方桌上說:“那身衣服臟了,我讓趙剛給我洗呢。”
“拿回來讓我們洗多好,那些兵哥哥未必洗的干凈。”林青霞說。
“呃,沒事,他們洗不干凈讓他們再洗。”王小虎搓搓手,使勁吸吸鼻子問道:“你們在做什么,這么香?”
說罷就要動手嘗嘗,卻被趙雅芝搶先拍了下手,白了他一眼嗔怒道:“先去洗手。”
“不是我們做的,是房東送來的。”林鳳嬌從房里拿出碗筷說:“剛才芝姐給房東家送了2o斤豬肉,房東死活不肯收下,勸了好久他們才收下1o斤肥肉,還送了我們這些東西,真奇怪,他們為什么不要瘦肉呢?”
“哈,這個我知道。”王小虎洗完了手后重新坐下,咳嗽了兩聲說:“話說這個肥肉吧,他們可以用來練豬油易于存放,至于油炸嘛也很好吃的。”
這點王小虎可是深有體會,那時候生活水平不行,家家戶戶都買肥肉炸豬油,每次炒菜放點豬油、加點油渣算是小康水平了,有時家里大人不在家,王小虎就把饅頭掰碎用熱水一燙,放點豬油、醬油,再偷吃幾塊油渣,那簡直就是小時候吃過的美味佳肴啊。
三女可不知道王小虎有這樣的經歷,只是奇怪他知道的這么清楚。
王小虎吃了一口那種類似糯米又不是糯米的東西,感覺口味香甜醇美,砸砸嘴巴又問了一次:“這到底是什么?”
“醪糟。”趙雅芝去廚房又端上一碗涼皮說:“房東可真是大好人,我就給他們點豬肉,他們又送醪糟,又給涼皮的,快點吃吧。”
在幾盞大燈的強光照射下,兵馬俑考古“現場”一派繁忙,十幾名當地老百姓在考古人員的帶領下正小心翼翼的將一個個兵馬俑挖出來。
而在坑道邊上的帳篷內則是氣氛異常緊張、壓抑。其中一名領導說道:“不能再等了,袁教授他們已經進去兩天多了,到現在還沒有任何音信,肯定是在秦陵地宮內遭遇不測了。”
“再等等吧,也許他們找到了重要的線索。”坐在他身邊的一個人猶豫的說道。
“還等什么!”領導一拍桌子說:“他們只帶了一天的口糧和飲水,難道說秦始皇在地宮里給他們準備滿漢全席嘛,這事不能再拖了!我們必須組織營救小隊下去看看”
一直在帳篷角落的古教授忽然舉起手說:“《史記.項羽本紀》中說:‘(項羽)遂屠咸陽,燒其宮室’、‘燒秦宮室,火三月不滅’,但是大家也看到了,目前開挖出的兵馬俑并沒有焚燒痕跡,所以我認為項羽并沒有找到真正的秦始皇墳墓,或者說即便是找到了,也不敢燒。”
“為什么?”眾人急忙問道。
古教授請捻頜下胡須笑道:“我認為秦陵地宮險惡重重,項羽當年肯定是所以,我斷定袁教授他們肯定遭遇了不測。”
“啊!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準備足夠的食物,帶上防毒面具、各種緊急防護措施,立刻下地宮營救他們,耽擱多一刻,他們的生存機會就更加渺茫。”古教授說道這里激動莫名,視線在燈光照射下格外刺目,而坐在他一旁的學生泰格,則是緊皺眉頭,好像在疑huo著什么 “cut!”袁和平喊了一聲,然后走過來對元華說:“元華,你剛才的背錯了臺詞,特別是《史記》的這幾個地方,音不標準啊!”
元華苦著一張臉說:“大眼,沒有辦法啦,我國語不好嘛,音就這樣。”
“要不你用粵語說臺詞試試?”袁和平問道。
再次開機后,元華用粵語說了一遍,結果鬧得一帳篷的人笑的前仰后合,畢竟這些演員都是三家電影公司提供的,從來都是說國語,乍一和香港人合作,聽到元華用粵語講臺詞總感覺好笑,不笑場才怪呢。
遇到這樣的時候,王小虎也很頭疼,但是沒有辦法,必須要和這幫大6的演員磨合下去,畢竟拍完這場之后,剩下的劇情就能與香港拍攝的連接起來,熬吧,除了熬沒有別的方法了,于是這場戲從晚上8點拍到凌晨4點,才勉勉強強過了。
當攝影機關閉的時候,王小虎長長松了一口氣,“不容易啊,下一站敦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