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醫院白色伴隨著消毒水特有的味道,已經從深度昏迷中清醒的貝爾納黛.泰勒獨自一人呆在特護病房內,半靠在支起的床上,她掃了一眼掛在一旁的吊瓶,嘴角微微上翹——并不是笑容,而是一種包含著濃濃蔑視的不屑;就宛如午后的陽光被冬季的陰云遮住,瞬間刮起了那冷冽的西北風般令人感到冰冷,戰栗 “只差一厘米你的心臟就會被打爆,這么靠近死亡,品嘗到了那令人恐懼的滋味了嗎?”油腔滑調的華利弗很不正經的臆測著契約伙伴現在的感受:“還是說死里逃生的興奮已經讓你喜極而泣了呢?”
“我真實的感受,你很明白所以,請不要把它當做一個可以隨意討論的話題不然,會令我們兩個都很難堪的”貝爾納黛.泰勒語氣淡然,但是描述的內容卻絕對不是什么令人可以忽視的,即使是她的契約伙伴華利弗也不能——深知自己的契約伙伴是什么樣的性格,華利弗一陣干笑后,很明智的轉移了話題:“你現在打算怎么辦?要知道你的危機還沒有過去面對叛逃的你,斷戮之念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叛逃的是變色龍,而不是我”貝爾納黛.泰勒重新強調著:“我只是一個被蒙蔽利用,甚至險些被殺害的明星罷了而且有數人可以給我作證,在我登臺演出時,變色龍正進入到無線電所居住的公寓內,將可憐的無線電的腦袋擰了下來”
“沒錯沒錯是有數人可以給你作證”華利弗沒有反駁對方的話,只不過將一些人的名字,一一數念著:“但是同樣也有數人可以作證你就是變色龍;例如火箭、橡皮、蜘蛛,還有那個葉奇…”
“火箭、橡皮、蜘蛛他們都有著自己最迫切想要的東西,,我已經有了安排”說完前三人后,貝爾納黛.泰勒的語氣略微一頓:“至于葉奇…”
“怎么?你不會真的是…”華利弗吃驚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貝爾納黛.泰勒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當然不是了面對葉奇這樣的家伙,我只是在思考如何獲得最大的利益”
“是嗎?”華利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甚至不用看都可以猜到一只騾子腦袋正在得意的左右搖晃著:“其實我感覺那個小子很不錯的不僅行為方式理智冷靜和你相像,而且做人有著底線和原則,最重要的是你們兩個都是我們這樣存在的契約伙伴如果可能的話,我也想看看那個老朋友是誰呢”華利弗總結著自己言論的正確性:“而且對于這樣冒名頂替創造身份的生活,你也相當的厭惡了吧?找一個歸宿難道不是女人最重要的事嗎?”
“相較于找到自己的歸宿,我更加的樂意找到自己的仇人”貝爾納黛.泰勒低聲自語著:“更何況自從變色龍讓我變成孤兒的那一刻起,我就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那個倒霉的家伙,已經被你折磨到靈魂都無法安息了需不需要借助我的力量來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呢?我也很想看看是哪個幕后黑手會是誰呢?竟然惹上了你這樣瘋狂的女人”與怪狼的jiān詐相比,華利弗顯然很是誠實就宛如一個jiān商和老農相比一般;不過,貝爾納黛.泰勒雖然不是葉奇,但是卻如華利弗說的那樣,兩人某些方面真的很相似——例如,驕傲和對仇恨的執著 “報仇的話,需要親自動手,一點點的折磨著仇人,才是真正的報仇”貝爾納黛.泰勒一仰頭徑直的拒絕了對方的提議:“而且這次斷戮之念受到了這樣大的損失,它幕后的組織或勢力很快就會跳出來…”
敲門聲,打斷了貝爾納黛.泰勒與華利弗之間的對話——華利弗很識趣的再次回到了契約伙伴的心底,而貝爾納黛.泰勒則立刻收斂了臉上的冰冷,換上了足以惹人憐惜的笑容——蒼白但充滿陽光般溫暖的笑容。
“泰勒小姐,葉奇閣下來了”
在得到貝爾納黛的應答后,守在特護病房外的特勤處特戰小隊的隊員輕輕的推開了病房的房門,并且很識趣的微微側身,露出了身后的葉奇——有著隊長莫列提的吩咐,以及那晚女方親口的表白,他們這些特戰隊員并自然不會阻攔葉奇;甚至,當知道了來訪者是葉奇后,為了避免記者們不必要的糾纏,他們還親自為葉奇看了一條便捷通道。
當然,這個便捷通道,并不是誰都能夠享用的——畢竟,穿梭與高樓大廈之間如履平地的伸手,不是誰都能夠辦到的特勤處的隊員在葉奇進入病房好就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而也就在這名隊員退出去的剎那,原本都掛著微笑的葉奇與貝爾納黛.泰勒兩人瞬間恢復到了本色的冷淡 “真是令我驚訝吶你竟然會把自己當做賭注”
坐在一旁沙發內的葉奇,故作驚訝的說道——貝爾納黛.泰勒身為這次事件的主要“受害人”,最高政府自然會盡最大的努力來彌補她所受到的傷害;而最能夠體現的地方自然是醫院這個貝爾納黛.泰勒醒來就能夠第一眼看到的地方;因此,貝爾納黛.泰勒所住的特護病房不僅是整間醫院中最高級最安全的,而且還特地為其配備了一些私人設施;例如:葉奇身下的這組真皮沙發。
“難道對方的籌碼就這么的讓你為之動心,甚至達到了連自身的生命都可以舍棄的地步?”葉奇的左手輕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右手撐著下巴,閻魔刀橫放在他翹起的雙腿上,雙眼饒有興致的盯著對面的貝爾納黛.泰勒:“對于斷戮之念背后的存在,你就這么的有興趣嗎?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否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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