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沈淮可憐的既沒有機會去徐城跟陳丹見面,也沒有機會拉周裕出來談工作,他只能早出晚歸,減少跟寇萱單獨相處的機會,避免自己受到的刺激太大。
恒洋船舶那邊的工作進展還算順利,在霞浦洽談過后,鵬悅、淮能以及平江豐立集團都派出人,由縣航運公司經理徐建陪著,隨同曾志榮前往廣南陽城實地考察那兩艘船的建造情況。
幾天來,沈淮多次跟縣委書記陶繼興碰頭,不過陶繼興都沒有主動提起過趙天明找他匯報恒洋船舶的事情。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沈淮并無意搞派系,但實際他身處派系之中,有些事就不是他所能放肆選擇的。
三年前,陶繼興他在霞浦縣里最困難的時期,那時候他提拔出來的趙天明沒有站出來支持他,甚至有意疏遠、以求自保,也就不能怨陶繼興此時對舊事念念不忘了。
趙天明不能取得陶繼興的諒解,即使他再有能力,沈淮也不能因為趙天明的緣故,搞糟糕跟陶繼興的關系。
沈淮就想著等前往陽城考察的人回來,就將縣航運公司從縣港務局名下劃出來,置入新浦開發集團。這樣無論是處理跟恒洋船舶的訂單債務糾紛,還是接下來的改制工作,都可以繞過趙天明。
七月初,市政府正式跟淮能集團簽約天生港電廠的轉讓協議。
至此,包括梅溪電廠、崳山水電、天生港電廠、霞浦電廠在內,全市差不多四分之三的電力供應都歸入淮能集團旗下;待新浦電廠、梅溪電廠二期建成,淮能在東華電力市場所占的份額將更高。
不過,相比較淮能意圖成為淮海灣區域主要的發電及能源供給企業這個目標來說,此時只能算走出去第一步。
同時,市政府也跟寶和集團簽署西陂閘港擴建及西陂閘臨港工業園開發的框架協議。而投資逾兩億的沿江快速道的建設任務,則由合并后的梅溪開發集團承擔。
七月五日,沈淮到市里參加市政府組織的全市海工裝備制造業發展研討會。
就東華發展造船等產業,沈淮有些想法要跟熊文斌溝通一下,不過臨時有人找熊文斌匯報工作,沈淮便先去熊文斌家里等著,順便考慮晚上在他家蹭一頓飯。
熊家從原小區搬了出來,住翠湖北面的將軍園,雖然不是別墅樓,但住房要比之前寬敞得多,寬敞的底層公寓還帶著一個面積不小的院子。
沈淮開車剛進將軍園,就見白素梅抱著七七要出小區,他停下車來招呼。
白素梅跟他說道:“我跟七七出去買些東西去,黛妮在家里呢…”讓沈淮先到家里坐著。
聽著黛妮一人在家,沈淮心頭一熱,開車停到熊家樓下,“咚咚咚”的走進樓敲門。
熊黛妮在衛生間里剛脫好衣服要進浴缸洗澡,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問道:“誰啊?”
“我,沈淮。”
熊黛妮見內褲給丟盆里浸濕了,就拿裙子簡單的套身上,走出浴室給沈淮開門。
“不是說晚上才過來吃飯嗎,怎么現在就過來了?”熊黛妮打開門,轉身彎腰拿拖鞋給沈淮換上。
熊黛妮不轉身彎腰不要緊,她這一轉身彎腰,沈淮的鼻血差點就飚出來了。
熊黛妮以為棉質長裙沒有那么透,里面不穿內褲也應該看不出來,但是沒有想到她手忙腳亂跑出來給沈淮開門,裙擺沒有理好,后擺有一大塊吊在腰上,她轉身彎腰之間,整個雪白的臀部就都暴露在外面。
雪白渾圓,曲線優美似桃,豐腴勻稱的臀|腿間露出繁如玫瑰花瓣的嫣紅蓬門來。
“你怎么了,沒見過女人啊?”熊黛妮見沈淮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像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嬌媚的橫了他一眼,美滋滋的責問道。
沈淮就想著熊黛妮一人在家,他有時間做些壞事情,見她眼眸流媚,頓時血氣下涌,下面高高翹起來,將美人摟到懷里親起來。
熊黛妮沒見過沈淮如此急色的樣子,想要掙扎開,待沈淮的手掌直接摸到她露在外面的豐|臀上,她才意識到剛才走光了。
嘴唇給沈淮噙著,叫他吻身軟體熱,熊黛妮只能“唔唔”的抗議。
沈淮只是不管,將熊黛妮壓在衛生間的門上親吻。
這時候熊黛玲慵懶、剛睡醒似的的聲音從里間臥室傳出來:“姐,是不是有誰過來了?”
聽見熊黛玲也在家,沈淮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瞪著眼睛看向熊黛妮,問她怎么剛才不說。
沈淮下面支著高高的帳篷,這丑態自然不能叫熊黛玲看見,聽著熊黛玲在屋里走動的聲音,他隨熱擰開衛生間的門,就躲了進去。
熊黛妮也是慌亂,跟著沈淮一起躲了進去,堪堪關好門,就聽著里間房門打開、熊黛玲走到客廳里拿水喝。
熊黛妮將衛生間的門反鎖上,心提到嗓子眼,隔著門跟妹妹說道:“沒誰過來啊,可能是媽剛帶七七出門吧,你睡醒了啊?”
“你在衛生間里干嘛,怎么聽著聲音怪怪的?”熊黛玲問道。
“沒有啊,我剛脫衣服正準備洗澡呢?”熊黛妮說道。
“那我接著再睡一會兒,你洗好了,幫我也放一缸水…”
聽著熊黛玲回屋關門的聲色,沈淮壓著聲音問熊黛妮:“你妹怎么在家?”
熊黛妮伸手掐了沈淮一下,橫眉怒目的說:“黛玲怎么就不能在家?哪有你這么冒冒失失的?要是給黛玲看見,我就只能跳樓了。”
熊黛妮橫眉怒目,眉目也煞是好看,沈淮見浴缸邊上的盆里放著她剛脫下來的內衣,心知熊黛妮正要洗澡,長裙里面應該光溜溜的什么東西都沒有穿。
沈淮將她摟到懷里來,柔聲說道:“我哪知道,進門看你光著屁股,你叫我怎么我受得了?”
熊黛妮美眸橫了沈淮一眼,心里又甜滋滋的,說不出的美意。關鍵沈淮的手現在也沒有老實下來,撩著裙子摸進來,在她腴如凝的臀上、胸上游走,叫她渾身上酥麻難忍,想要推開他,又生不出力氣。
熊黛妮終究是不敢在妹妹眼鼻子底下跟沈淮亂搞,只能柔聲告饒,說道:“好了,不要鬧了。”她見沈淮鞋子沒脫,就要沈淮從衛生間的窗戶翻出去,避免給黛玲察覺。
沈淮哪里肯這么容易就走,將抽水馬桶蓋放下來,他坐下來,指著下面高高支起來的帳篷,說道:“你要對我負責任。”
熊黛妮氣苦,過來抓住沈淮的手,不讓他解皮帶,噘著嘴說道:“你不是說不強迫我嗎?”
“管不著了,誰叫你這么誘人?你就當我是個無賴。”沈淮摟過熊黛妮,讓她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來,將她的裙子從后面撩起來,撫著她渾圓豐滿又觸手柔滑的俏臀,肌理細膩而富有彈性。
看著熊黛妮臉生紅暈,美如朝霞,眸子里媚光流轉,分明也是動了情|欲,叫他這時候怎么能控制得住不多揉兩把,怎么控制得住不將黛妮往懷里摟,將又硬又大東西頂在她柔軟凄迷的美|胯上找些安慰?
熊黛妮胯下不著一物,沈淮雖然沒有將皮帶解開,但隔著薄薄的衣物,能感覺到那堅硬而規模頗大的勃起,而柔媚的嘴唇又叫沈淮粗魯而狂熱的親吻,丁香一般的舌尖,叫沈淮裹吮得躲閃不得,她滿面羞紅,踢動美腿想扭動掙扎,無非是叫迷人私埠受到更大的刺激。
而她雙腿叉開,私埠有微微的撕裂感,更叫她的情|欲更加飽滿。
沈淮饑渴難耐,熊黛妮更是加倍的饑渴難耐,只是種種道德、家庭、社會的束縛,叫她不敢輕易逾越雷池一步。
待沈淮的手指伸進來觸及那露水微沾的花瓣,熊黛妮心頭美得發酥,渾身的神經末梢都給細微電流打過一般發麻,她心里的渴望也給勾了起來,松開手再不阻攔沈淮解下皮帶。
待看到沈淮那猙獰大物露出來,熊黛妮倒是給嚇著似的,小手伸過來握了一下,竟然沒能握住,抬頭小聲的問沈淮:“怎么這么粗?”
聽熊黛妮這么說,沈淮骨頭都硬了三分,要熊黛妮抬臀坐上來。
熊黛妮小手溫柔的抓住猙獰大物,搖了搖頭,哀求似的看著沈淮的眼睛:“我在危險期,萬一懷孕了,我真的就只能跳樓了…”
“那我這樣怎么辦?”沈淮可憐巴巴的看著熊黛妮,他這段時間來真是可憐慘了。
熊黛妮咬著紅唇,迷媚的眼眸低垂,避開沈淮灼熱的眼睛,咬著沈淮的耳朵說道:“你不許笑我…”她抬臀坐過來,將凄迷水濕之地坐到沈淮的肉忤上,但不叫他進去,臀胯前后蠕動,廝磨莖身,小手也溫柔的伸進來幫沈淮套|弄,這樣叫兩人都能感受到不亞于做|愛的美好。
然而熊黛妮花房空置經年,就先受不住肉肉相磨而痙攣起來,熱液橫溢,澆在沈淮的莖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芳香,她無力的撲在沈淮的懷里喘著氣,歇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幫沈淮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