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市委組織部以及崳山縣委縣政府,約好后天正式過去報到。到崳山看上去不遠,但路不好走,來回需要三個多小時,很不方便,沈淮打算報到后就正式在崳山住下來。
他明天要脫不開身,要邵征將他的書、資料以及衣服等雜物,先送到崳山去。
打好包后,不想叫邵征明天起早多跑一趟,沈淮跟周知白,就先將紙箱子搬下樓,塞進商務車的后座跟后備箱里。
周裕也幫忙拎著東西,上下樓跑了兩趟,累得氣喘吁吁。
最后一趟,剩下兩只紙箱子,叫周知白跟邵征接過去,走在前面;周裕累得嬌體出汗,將呢子大衣折在胳膊彎時,走在沈淮的前面。
走在后面也有好處,沈淮可以大膽的欣賞周裕的身材。
周裕將大衣折在胳膊彎里,上身還穿著女式小西裝,但也無法掩飾她前凸后翹的豐盈身材,下樓梯時,她纖腰自然扭動,長褲包裹的滾圓飽滿的臂部隨之搖擺,洋溢著成熟的女人味。
“啊,”沈淮想起什么似的叫了一聲,跟走在前面的周知白、邵征說道,“我想起來,還有一份材料夜里緊著要看的。知白,你跟邵征先去鵬悅,周部長等我一下,我回去找找看。我這腦子亂的,都忘掉剛才整理東西,把那份材料丟什么地方去了。”
周知白跟邵征手里都捧著壓手的紙箱子,就想一鼓作氣下樓塞到車里,不想停下來,或跟著沈淮再上兩層樓,就先下樓去。
周裕跟著沈淮跑上樓,問道:“什么材料,這么緊要,非要今天夜里看?”
沈淮頭湊到后窗往樓下看,說道:“看你弟弟是不是跟邵征先走;等會兒再告訴你要找什么材料緊要…”
周裕這才知道沈淮心眼里安的是鬼胎,粉臉羞得通紅,伸手在沈淮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但也依貼過來,湊頭往樓下看去,不知道她弟弟會不會跟邵征開車先走。
叫周裕光滑柔膩的臉頰,聞著她的吐氣如蘭,沈淮湊過去,在她瑩潤的嘴唇輕輕的親了一口。周知白、邵征在樓下等了一會兒,大概也是考慮到車后座都塞沈淮的行李,不能把車隨隨便便停在停車場里,就發動車去酒店先找地方把車停好。
感受到沈淮下體的蠢蠢欲動,周裕看著車離開,就轉過來,小嘴微張,兩人的嘴唇黏在一起。
沈淮靠著墻壁,將周裕柔軟的身子抱在懷里撫摸。
時間很緊,酒店里有一群人等著他們吃飯,也沒有時間調情,沈淮的雙手很快順著周裕柔軟的腰身滑進她的長褲里,在她光滑如絲緞、滾圓緊致的臀部捏了兩把,很快就順著那叫人心魂顛蕩的曲線,夠到根肉上,叫周裕情不自禁的發出婉轉呻吟。
周裕雖然平時是個保守的人,但在心愛的情人跟前,又總是想情不自禁的將自己徹底打開,她剛才在屋里看著沈淮收拾材料,甚至為沒有這么長時間沒有進過這房間、沒有跟沈淮在這房間溫存而遺憾。
她知道時間緊迫,克制著心頭的羞澀,將褲扣解開,好方便沈淮將她的褲子從身上扒下來,小聲說道:“快一點,別人都有酒店里等著我們過去呢。”
沈淮將周裕的長褲扒拉下來,讓她扶椅而立。
周裕的臀部非常的豐滿而且挺翹,長褲裹在大腿上不上不下,層層疊疊,愈發叫她臀部曲線入眼是那樣的柔美迷人,又是那樣的白,雪一樣的白,耀人眼睛。
沈淮按了按周裕的腰。
雖然姿勢羞人,雖然這個姿勢深入會叫人吃不消,但周裕還是溫柔的將腰垮下去,使得臀部逾發的聳翹起來,以致那道有著水跡澤光的嫣紅溪唇也在雪白之間擠露出來。
沈淮褪下褲子,提槍上陣。周裕也是情念熾熱,剛才一會兒工夫,已經腿根熱騰騰濕答答的做好給情人沖擊的準備,沒有干澀,但是叫沈淮插進來時,下體忍不住緊縮了一下。
“你在咬我。”沈淮俯過身子,在周裕的耳邊說道。
周裕心頭極美,知道自己那一下抽搐,抽得心尖兒都要溢出來,但心里羞極,伸手掐在沈淮的大腿根上,叫他埋頭苦干,不要胡說八道。
好些天沒能有機會跟沈淮在一起,周裕情\欲洶涌,來得很快,沈淮都沒有夯實兩百下,她下面就一陣陣的抽搐,汗水大溢。
周裕的褲子還裹在大腿,雙腿并著,沒有叉開,加上這次抽搐得厲害,當即將沈淮咬裹寸步難行。
周裕歇了片刻,緩過勁來,但擔心給別人等長了時間會起疑心,得了便宜就想過河拆橋,扭過頭跟沈淮親在一起,說道:“好了,好了,我夠了…”
沈淮還想再要,這時候外面“咚咚咚”有人踩著高跟鞋上樓梯來。
周裕站直身子,忙將褲子提上來扣好,看著沈淮下面直忤忤的翹在那里,上面還沾滿亮晶晶的水跡,伸手溫柔的抓了一把,幫他將內褲提起來,說道:“你晚上不是還要睡陳丹那里,不要露了餡。”
“砰砰砰”有人敲門,楊麗麗在門外喊道:“沈書記、周部長…”
沈淮沒想到楊麗麗會過來找他,而且還知道他跟周裕在屋里,不敢裝沒有人,忙將褲子提起來。
周裕見沈淮把皮帶迅速扣好,不想耽擱時間叫楊麗麗起疑,故意有輕及重空踩了兩腳,伸手將門打開,故作輕松的笑道:“楊經理怎么沒有先去酒店?”
“剛在小區門口遇到周總,還想坐他們車來著。不過他們車后座塞滿了紙箱子,坐不了人,說周部長跟沈書記在這里,我就過來坐你們的車,”楊麗麗說道,她剛才在小區門口遇到周知白跟邵征,知道沈淮跟周裕在屋里找材料,她沒有疑心什么,探頭進來問沈淮,“你材料找到沒有?”
“正在找呢,你跟周部長再等會兒。”沈淮說道。
楊麗麗進屋來,抓住門把手想將門關上,卻抓到門把手黏/濕的一片,像水又像油,疑惑的看了一眼。
周裕剛才手抓了沈淮那里一把,盡是她身體里快感到極點后溢出來的水,濕得叫她自己都難以想象,她剛才心慌意亂的給楊麗麗開門,沒在意就把水跡就沾在門把手上,沒想到楊麗麗順手關門,手也摸到那里。
周裕本身就心虛,臉上還有高潮未退的紅潤,還好燈光較暗,不是很明顯,只是這一下子騰的染成紅布一般,想掩飾都沒有可能。
楊麗麗是過來人,當下就明白摸到的水跡是什么。
她以前有懷疑沈淮跟周裕的關系不是很正常,卻沒有想到這次將他們“捉奸在床”,還摸到他們干事流出來的東西。她有些不好意思,想去洗一下手,又怕太著了痕跡,就借口要上廁所,進了衛生間。
周裕瞪了沈淮一眼,說道:“你看你,給你害死了。”
“要不我們殺人滅口?”沈淮問道。
周裕掐了沈淮一下,又總是有些擔心楊麗麗會把她們的事說出去,跑到書房間隨便幫沈淮拿了一份材料出來。
楊麗麗進了衛生間,只覺手指間黏乎乎的,似水似油,想到她剛才進屋,沈淮跟周裕衣服都穿整齊了,心想他們應該是已經完事了,只是不是很明白,他們為什么非要將那水抹門把手上,心想或許沈淮跟周裕有什么變態的玩法吧,再想到她在外面遇到周知白跟邵征的時間,暗道:時間很短嘛。
想到這里,楊麗麗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時間長短,關她什么事。
楊麗麗褪下褲子,坐在抽水馬桶上,想著沈淮跟周裕剛才可能就貼著門做那事,又情不自禁的去聯想他們做那事的姿態,都覺得心里有些癢癢的,小解過來,拿衛生紙擦那里,一陣酥麻,又想到手還不“干凈”,趕緊將衛生紙扔馬桶里,提了褲子,洗過手過來。
拿著材料下樓,沈淮跟楊麗麗坐進周裕的車里,都坐在后座。
楊麗麗還情不自禁的從后視鏡里打量周裕,但見她的臉蛋皮光肉滑,仿佛新剝的蔥段,微染紅暈,端真是漂亮得過分。
楊麗麗對自己的相貌也十分的有自信,故而以前雖然覺得周裕也是美人一個,但不覺得有今天讓她覺得這般艷美,看上去真是十分受滋潤的樣子。
楊麗麗心里又想,沈淮時間那么短,能叫周裕滿足嗎?她心里覺得奇怪了。
楊麗麗轉回頭問沈淮:“沈書記,你這次去崳山任職,能叫崳山變得跟梅溪一樣好嗎?”
“啊?”沈淮不知道楊麗麗是沒話找話,還是怎么著,他自然不會把他的打算,告訴楊麗麗知道,笑道,“我又不是神仙,伸伸手指頭就能把崳山變得美麗如畫。崳山發展經濟的環境很惡劣,沒有什么資源,崳山想要發展,只能依賴外圍區縣的帶動,只怕是十年八年內,沒有辦法摘掉貧困縣的帽子。”
“是嘛?”楊麗麗臉色黯然下來。
“怎么,你怎么這么關心崳山啊?”沈淮問道。
“我老家是崳山長林鄉的,”楊麗麗說道,“雖然崳山就挨著這邊,坐車也只有三個多小時,不過我差不多有五六年都沒有回過崳山,不想再去回想以前過的苦日子。我還以為沈書記你到崳山后,能改變崳山的面貌呢。”
“是嘛,”沈淮說道,“我上個月剛去過長林鄉,車只能開到鄉政府,再往下來的村子走,就要爬山路,把我累得夠嗆。早知道你老家是長林,就把你也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