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尾巴完成二更 長福院顧不得矜持,然后轉過頭來對著成松山城的方向,破口大罵道:“伊達政衡,你也別得意,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若不殺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與你勢不兩立。(全文字更新速度快百度搜莽荒紀即可找到本站)”惡狠狠地發下了毒誓,她再一次陷入了失魂落魄當中,不能自拔,一會兒失魂落魄一會兒破口大罵。[搜索盡在]
驚魂未定的老嬤嬤一聽到長福院站在人家門口潑婦罵街,這不是找死不是,心中不由的一緊,立即上前拉住了長福院。哪里想到長福院不再失魂落魄了猶自大罵不已,從伊達家的十八代祖宗罵起罵到了政衡的七大姨八大媽的侄子的外甥的女兒的身上,越罵越是起勁。
老嬤嬤突然到了兩名身穿輕鎧防具的男人突然朝著他們這里了過來,聽到那臉上蒙著紗巾的女子竟然痛罵他們崇敬的伊達家主,心中不由的惱怒,其中一人大聲喝道:“混賬東西,給我站住!”說著兩個男人就朝著她們站著的地方走了過來。
老嬤嬤嚇了一大跳,還好她忠心耿耿,沒有撇下長福院獨自逃走,拉住長福院驚呼道:“小姐,小姐,不要罵了,快跑,快跑,跑回諏訪山城去,快,老奴來抵擋一二。”說著從地上拾起一根柴火棍,擋在了長福院的身前,表現出了一副忠心護主的忠狗模樣。
長福院哪里見識過這樣的場景,剛剛她是義憤難填神經質的想要發泄一通,竟然會在伊達軍大軍所在成松山城外就罵罵咧咧起來,正如政衡所說的那般她是一個愚蠢而又野心勃勃的女人,還真是說的沒錯,臉色更加蒼白,遮擋在紗巾下倒是沒有人瞧見,手腳顫抖,早已經顧不得什么矜持啦。她明白老嬤嬤是抵擋不了幾下兩個武士的夾擊的,不過很長時間,他們就會追上來的。
她想到了逃跑,逃離這個可怕的世界,啊呀一聲,向著身后的原野中狂奔而去,她害怕極了,逃入了一個小樹林當中。
朝著兩人靠近的男人,在距離面前五六米處隨即停下,一個身形高瘦的手放在刀柄上,另外一個滿臉胡須矮胖的手持長槍,互相對視了一眼,嘴角譏誚的笑了一聲,好似一切都在掌握當中一般,倒是沒有前去追擊。
高瘦的男人沒有逼迫上來,停下了腳步嘲弄的笑道:“婊子養的爛貨竟然想要勾引殿下,就憑她也配,真是吃飽了撐的,哼哼,老忠狗,你倒是忠心耿耿,不錯,不錯,那么就放你一條生路吧,哥們,我們走!”
胡須矮胖男扛起長槍,抬頭望了一眼那遠去的狼狽不堪的身影,也是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吉田太郎那個家伙竟然會被這爛貨氣得專門派了心腹過來,讓我們好好瞧瞧,若真是殿下的女人,那就算了,若不是,嘿嘿,吉田太郎可不是一個吃虧是福的忠厚人啊。你說我們將這個消息告訴他,他起碼得請我們吃一頓酒吧?”
高瘦男嘿嘿的摸了摸下巴,說道:“最起碼兩頓,一人一頓,嗯,不過這個惡臭娘們長得倒是嫵媚動人,前凸后翹的,要不是…還真像快活快活…聽聞殿下有一句話真是妙語,一個愚蠢而野心勃勃的女人,竟然以為諏訪山城的人們會聽她一個女人的話,嘿嘿。”
說著兩人向著成松山城的城門走去。
老嬤嬤愣愣的著離開的兩人,突然哇的一聲癱坐在地上嚎哭起來,一個老妖婆嚎哭的聲音異常的詭異恐怖,若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的話還真會嚇壞小朋友的,哭了一陣,口中咕噥道:“可惡,可惡…”
不知道要說什么。
哪里想到高瘦男和矮胖男是離開了,老嬤嬤癱坐在地上沒有力氣起身,那長福院向著諏訪山城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跑著,跑得大氣不敢喘,小氣接不上,那個難受啊!耳中聽到呼呼的風聲,似乎有千軍萬馬在背后追趕著她,使得她不停地跑動著,是的,現在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逃跑。
諏訪山城快要到了。一隊十幾人的小隊出現在了她逃跑的路線上,那隊小隊并不是伊達軍的直屬兵馬而是剛剛降服的降兵,也就是說成松山城降服的一支兵馬的兵馬,重新招募后成為了伊達軍的輔兵。
小隊的小隊長甚三郎正了無興趣的巡邏著,突然一名眼尖的足輕指著那道影子,確切的說是一道女子的影子,大聲喊道:“隊長,女人,是女人,是漂亮女人。”甚三郎用手掌啪得一聲拍在了這足輕的臉上,惡狠狠的喊道:“叫什么叫,本來她是自投羅,現在倒好提醒了她,快,追上去抓住她,大爺我吃肉,你們喝湯。”說著朝著那道女子的影子跑去,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和女人親熱過了,心中的欲火早已經火熱。
那足輕擦了擦臉龐,委屈謙卑的一笑,跟隨在甚三郎的身后追擊著。長福院哪里想到逃出虎洞又入狼穴,現在唯一的辦法就盡快逃入諏訪山城為好。
甚三郎嘿嘿冷笑道:“想逃,沒有那么容易!”剛剛兩人不是真心追趕,他是色膽包天,體力明顯比長福院要高了許多,跑路的步伐也大,一下子就拉近了距離。
長福院恐懼得不敢回頭,終于轉進了諏訪山城的南山腳,向著山上爬去,諏訪山城附近除了時不時出現的伊達家的巡邏哨兵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人影,慌亂當中,她的和服掛在了樹杈之上,情急之下和服撕裂,露出了豐腴的大腿,細嫩的腿上早已經血跡斑斑,刮痕累累。
一名足輕淫蕩得笑著扛著長槍向著山腳跑去,嘿嘿笑道:“哈哈,老大,這是諏訪山城的南山腳,是沒有辦法上城去的,嘿嘿,是不是…”
甚三郎嘎嘎笑著揉搓著雙手,一副等不及的死樣,腳步不停也已經到了山腳,拾起那碎裂的和服布條,湊到嘴邊嗅了一嗅,笑道:“嘎嘎,好香的香肉啊,我能夠吃到白白嫩嫩的細皮嫩肉了,當然不會忘記你們的,等一會抓住后,大家輪流上馬!”
長福院連死的心的都有了,心中再一次恨上了政衡,一切都是政衡害得她如此狼狽不堪,要遭受他人的羞辱,極端的羞辱,忍著腿上的劇痛向著山上跑去,身體極度虛弱,哪里還有力氣爬上去,倒在了地上。
聽到身后不斷逼近的腳步聲,和色膽包天的淫蕩笑聲,長福院絕望的用手臂支撐起上半身,向前艱難的爬行,盡管她知道腿上的傷已經讓他逃脫的可能性變成了零,但是她還是不想放棄任何希望。
甚三郎低聲命令道:“這里畢竟是在諏訪山城的范圍內,雖然士氣全無,不過還是小心為妙,抓住后馬上離開,不要耽擱時間。”說著率先沖了出去。
絕望當中的長福院打算做最后一搏,用乞求的口氣說道:“你們想要干什么?知道我是什么人嘛?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正當兩名足輕上前抓住長福院的雙手的時候,長福院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流下了絕望的清淚。
“是誰,可惡,這里怎么也會有伊達軍的巡邏兵,還好,敵人只有十幾人,上,殺了他們,然后逃出去。”一陣聲音在長福院的身后傳來,然后就是一陣兵刃的敲擊聲和喪命前的哀嚎聲。
“是長福院夫人,是她,她怎么回事情?!”一個不那么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然后就感到身上有一張大手摩挲著,揉捏了幾下,然后就是一陣各種各樣的手掌揉捏的感覺,再一陣揉捏下跌宕起伏下。
當長福院再一次蘇醒過來的時候卻已經來到了諏訪山城內的評定會議室,她身上早已經穿上了一件不甚合身的和服,太小了,使得胸前一對飽脹的東西緊緊地撐著和服,連的形狀都印在了和服上。
會議室中坐滿了人,他們瞧向長福院的時候都露出了色迷迷的眼神,那諏訪高繼下意識的注意到了她那身不甚合身的和服,一對平常難得一見的實在是讓他嘆為觀止,轉眼到眾人的目光,咳嗽了兩聲,說道:“長福院,您出使伊達家,為何會如此狼狽不堪的回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在生命和面前在場的人們全部選擇了前者,只是大家的目光還是不由得瞧向她的胸前。
長福院一聽到這里就立即嚎啕大哭起來,哭聲中充滿了對政衡的怨恨和自己的命運的絕望,最后說出了政衡開給諏訪山城的條件,還說了許多關于政衡的話。
諏訪高繼揮了揮手,讓人將長福院拉出去,然后對著眾人說道:“本以為這個女人和伊達政衡有曖昧關系,哪里想到是我們自作聰明多此一舉,哎,竟然會相信一個愚蠢的女人的話。現在倒好,局勢已經變得無法挽回了,諏訪神社已經完了,聽那伊達政衡的意思,他是要諏訪賴詮的性命,我們并不是沒有活下去的機會,只要能活著,一切都有可能!”
長福院絕望的拖出會議室,口中呢喃道:“諏訪神社完了,完了…”
七月十八日午時后,諏訪山城開城投降,諏訪賴詮切腹謝罪,諏訪高繼率眾人出城跪降,野山益朝、赤木高雄兩人留下處理本鄉川降兵外,其余人等齊聚越山城,開始對下一步行動開始部署,伊達家一統阿賀、哲多兩郡,開始下一步的軍事部署。
同日,植木秀長率軍攻克猿掛城對岸要城妹山城,與猿掛城遙相呼應,終于穩住了陣地,莊為資再一次來到愛巖山溫泉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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