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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皿煮石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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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皿煮石油  我到遠東的四年間,聽到并采訪了很多的中國人,但最近聽到最多的,并且是我最想采訪的中國人是:屠千軍將軍。(天天中文)

  這個名字是在最近幾年才聲名鵲起,并引起了很多中國,包括非中國人的談論。哈雷特.阿班先生的報道讓整個世界為之側目,而這位將軍也在一年內先后兩次登上了《時代》周刊封面。

  關于這位先生,各種不同膚色,不同文化的人群對他有著各自不同的理解。

  比如:日本人認為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屠夫,因為在最近的滿洲事變里他擊殺了至少四萬的日本關東軍、收回了滿蒙鐵路和旅大地區,并驅逐了大量的日本滿洲僑民。

  為此,日本的右翼勢力和軍方誓言要報復,但這位將軍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英國人則認為他是遠東最大的不穩定因素,因為他雖然有和蘇聯這樣的社會主義交戰的記錄但似乎對待其他國家的時候也沒有手軟,由于西藏的關系這讓英國感到危險。

  但最近這種情形似乎有所改變,英國的商務代表團來到了滿洲準備尋求雙方的合作。

  而美國政府則宣稱他是最“友善”及“非常有智慧”的統治者,這大概是因為他和美國企業合作建設了大量的鐵路,并開發礦產。而且他和鐵錘將軍是好友,又進過西點軍校。甚至他和羅斯福州長先生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德國政府則宣稱他是“德國最好的朋友”,因為他在近段時間突然捐贈了大量的糧食和被服給如今陷入經濟危機的德國,并采購了大量的軍火及聘用了大量的德國失業人員。

  并且他與已然流亡的德國皇室有著說不清楚的關系,傳聞中那位德國的公主和這位傳奇的將軍似乎有些曖昧。

  但曾經與他交戰過的蘇聯卻表現的很奇怪,他們似乎有些欽佩這位先生。雖然他們之間有過戰爭,但蘇聯卻在最近派出了自己的使節人員到奉天去建立使館。

  而在他的本國。所有人的討論卻又完全不一樣。至少。我所了解的,大部分人對于這位先生的感情是復雜的。

  有人欽佩他的所為,有人覺得他在作秀。有人認為他會成為新革命的先驅,也有人認為他不過是另一種軍閥。

  而且,關于這位先生的各種傳聞更是漫天飛舞。

  有人說他是一個不擇不扣的鴉片鬼(這或許和這位先生曾經的上司張學良先生有關系。張學良先生就是個鴉片上癮者),也有人說他并不吸鴉片或其他上癮性藥物,相反他非常厭惡這些。

  有人說,他是目前世界上最為年輕的獨裁者,才不到二十歲。也有人說他其實年紀不小了,只不過長相很年輕。

  有人覺得他十分的睿智及有政治頭腦,因為他即使和蘇聯作戰,和日本作戰并擊殺了大量的日本士兵卻至今沒有受到報復。

  也有人認為他十分的魯莽,不過是個有些武力的莽夫。因為他挑戰了目前遠東最為強大的兩個國家,之所以他沒有被報復不過是運氣,這兩個國家沒來得及騰出手來教訓他。

  等這兩個國家騰出手來。那么等待他的必然是覆滅。和喪失生命。

  有人認為他是個狂熱的演說家,并且是個極為出色的軍事家。因為他的士兵都非常勇敢。在他和日本作戰時,戰地記者曾經看到他的士兵無所畏懼的吶喊著沖向敵軍。

  也有人認為他不過是個具有野心的煽動者,那些被他蒙蔽的士兵們一旦發現自己受騙了那么等待他的必然是被拋棄。

  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傳聞,但至今為止我們能得到的消息不過是他的黑旗軍官方新聞發言人公布出來的消息。

  迄今為止,還沒有任何一個記者徹徹底底的采訪過他。雖然東北現在并不制止記者的進入,但要采訪到這位先生確實非常困難。

  首先由于張作霖將軍的“皇姑屯事件”,他的部下會擔心他受到日本人的刺殺,因此極為防備這方面的事情。事實上我們知道,這位將軍至少兩次遭到了刺殺。

  最嚴重的一次是在德國,那些我們弄不清楚他們思想的日本人竟然動用了二十余位外交武官進行刺殺!這無疑是極為瘋狂的做法,因此日本原本累計的一些名聲開始被敗壞。

  而且為了避免危險,他的部下幾乎禁止他在公共場合出現,而且不允許陌生人接近他的工作及生活地點。

  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們幾乎沒有看到過任何他在公眾場合的照片,沒有任何他的工作、生活資料。

  我們能夠看到,并可以證實的是:他曾經參加過土匪(這似乎和他的父親有關系),然后他出現在了奉軍的將領序列里。

  他似乎在張作霖將軍死后其子張學良繼承中起了一些作用,并在1929年的“中東路事件”中率領著他的部下和蘇聯紅軍發生過一場戰斗。

  也是這場戰斗讓他贏得了“滿洲之虎”的美名,在9.18后,這個名字變成了“”。但在擊殺了數萬日本關東軍并驅逐日本僑民后,“”變成了“滿洲屠夫”。

  當然,這是日本人和一部分英國人對他的特定稱謂。美國及德國還有蘇聯依然稱他為“”。

  在這一切之下,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他是究竟如何讓和他戰斗過的蘇聯人竟然欽佩他的呢?!

  為什么他會如此暴烈的對待日本人?!他是如何看待現在的中國的?!為什么他會拿出大量的糧食及被服援助德國?!

  他和他曾經的上司張學良將軍又是怎樣的關系?!這位目前中事力量最為強大的將軍是否要想過一統中國?!

  兩次的大救災他又有著怎么樣的心理路程?!

  帶著這一切一切的疑問,我拜托了很多的關系和朋友,最后在美國領事館總領事、東北國防大學教授艾森豪威爾中校的擔保下我終于獲得了一個可以面見這位將軍的許可。

  可以正面的見到這位先生,并可以當面詢問他一些問題。于是,我帶著這一切的問題和興奮,向著奉天出發了。

  ——節選埃德加.斯諾《造訪》

  英國的代表團此時也來到了奉天。而正好碰上了埃德加.斯諾在對屠千軍做專訪。

  屠千軍稍有興致的看著面前這位不到三十歲的記者。這位記者之所以出名是因為他后來突破了封鎖去到了延安并采訪了當時赤色的主要領導人們。

  那本《西行漫記》影響了許多當時的國人和外國人士,讓他們把延安當成了圣都!而這甚至把參加過“曼哈頓工程”的寒春給影響了過來,最終這位核物理學家竟然在中國養了一輩子的牛。

  埃德加.斯諾之所以可以過來采訪屠千軍。是因為艾森豪威爾告訴屠千軍西方需要多一些的渠道來了解他。屠千軍心神領會,于是便有了埃德加.斯諾的這次采訪。

  與歷史上不同的是,現在埃德加.斯諾已經成為了美國《芝加哥論壇報》、倫敦《每日先驅報》駐東南亞記者。這比歷史上要提前了一些。

  “將軍。我想知道的是您對于民主是怎么看待的?!現在東三省的構成是民主政府嗎?!請問,您認為中國什么時候可以實現民主化?”埃德加.斯諾對著屠千軍便問道,手上的筆記本輕輕的記錄著什么。

  站在了屠千軍身后的英國貿易委員會主席華特.朗西曼聞言臉上露出了幾絲幸災樂禍的神色,他可是在英國的時候被屠千軍修理過。

  “那么,我想知道您的民主化概念如何界定的?!”屠千軍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著埃德加.斯諾反問道。埃德加.斯諾楞了一下,輕聲道:“一人一票、普選、政黨輪替。”

  頓了頓,埃德加.斯諾對著屠千軍輕聲道:“至少這是我們美國及歐洲的價值觀。”

  “我理解和尊重西方的價值觀,但你們是否想過我們也有自己的價值觀?!”屠千軍對著埃德加.斯諾笑著輕聲道:“而我個人的價值觀之一便是實事求是。用英文的表述便是:see360118s(從事實中尋找真理)。”

  “我從事實中尋找了很久,始終沒有找到國家先行民主然后成為強國的。”說著,屠千軍笑著對埃德加.斯諾輕聲道:“如果有。那么您可以給我舉個例子。”

  “美國!”埃德加.斯諾毫不猶豫的對著屠千軍道。屠千軍聞言一笑:“我承認美國是個強國,但美國立國之初可還是有著奴隸制度的。這算民主嗎?!”

  埃德加.斯諾聞言一滯!而屠千軍卻繼續輕聲道:“而且到了現在。在公車上有著白人專座。黑人目前為止沒有投票權、不能從軍。更不要說從政了,這算是民主嗎?!”

  “日本!”埃德加.斯諾想了想,繼續道。而屠千軍更是苦笑,對著埃德加.斯諾便道:“刨去個人感情因素,我十分欽佩日本近代的發展情況。可是,他也不算是民主而發展的國家。”

  “明治維新,一開始的時候可沒有什么議會。明治維新是在1968年宣布改元明治開始。但日本的帝國議會卻是在是1889年發布的《大日本帝國憲法》之下成立的。1890年11月才有了第1回議會。”

  “帝國議會由眾議院和貴族院所構成,眾議院議員由國民選出,貴族院議員則由不經選舉的皇族、華族、敕任議員構成。貴族院不解散,所以多數議員是終身任期。你覺得這是民主嗎?!”

  埃德加.斯諾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屠千軍竟然會對日本了解的如此之深!屠千軍心里暗暗的嘆了口氣。

  美國黑人的投票權到1965年才真正開始的。瑞士是到了1971年,投票權才對婦女開放,而內阿彭策爾州為婦女最晚獲得選舉權的州,直到1990年婦女才有投票權。

  此時的瑞士才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普選。

  如果要推動西方式的民主化,西方自己首先要向別人解釋清楚為什么你們自己真正的民主化過程,毫無例外。都是漸進的。都是在現代化之后才實現的?這個問題研究透了,或許我們就有共同語言了。

  這時候埃德加.斯諾再次說話了!他看著屠千軍便輕聲道:“可是將軍,民主本身就是神圣的。崇高的,這是普世價值,中國應該接受并實行。”

  “民主是普世價值。但西方這種民主形式是不是普世價值,還很有爭議。你們為什么不能更自信一點呢?”屠千軍對著埃德加.斯諾輕聲。

  “如果你們的制度那么好,人家遲早都會來向你們學習。但如果以普世價值的名義,強行在世界推廣你們的制度,甚至為此而不惜用意識形態、用輿論甚至使用武力來壓迫,那就過分了。”

  后世的美國賓州大學教授愛德華.曼斯菲爾德和哥倫比亞大學教授杰克.施奈德出版了一本著作《選舉到廝殺:為什么新興民主國家走向戰爭》(elec挺tofight:360118ergingdemocraciesgotowar)。

  書中的基本觀點是:走向西方民主模式的這個過程最容易引起內部沖突或外部戰爭,因為政客們只要打“民粹”牌就容易得到選票。

  整個90年代里,許多國家舉行自由選舉后,便立即進入戰爭狀態:亞美尼亞和阿塞拜疆開打、厄瓜多爾和秘魯開打、埃塞俄比亞和厄立特里亞開打、還有布隆迪—盧旺達的大屠殺。導致100多萬人喪生、當然還有南斯拉夫令人痛心的分裂和戰爭。

  屠千軍上輩子因為工作的緣故到了前南斯拉夫所有的國家,光是波斯尼亞戰爭中死亡的人數最保守的估計都超過10萬人,成為歐洲第二次世界大戰后死亡人數最多的戰爭。

  普世價值啊…多少罪惡都是以你的名義犯下?!

  我走過一百多個國家。看過形形色色的政體。但發展中國家因民主而興旺并完成現代化者。吾未嘗聞也!屠千軍在心里輕輕的嘆氣。

  “既然談到民主,那么我們就說說關于民主的話題。”屠千軍對著埃德加.斯諾笑著輕聲道:“民主。在我看來有兩種。一種我們可以稱之為‘意識形態民主’。而另一種,則是可以稱之為‘實踐民主’。”

  “我們不是沒有實施過意識形態民主,在清帝退位后我們實施的就是民主。”說著,屠千軍對著埃德加.斯諾攤開了手無奈的輕聲道:“可惜,這種民主帶來的卻是稱帝、軍閥混戰和國家的四分五裂。”

  說著,屠千軍忽然想到哈耶克在他在其名著《通向奴役之路》中對民主建設提出的一個值得注意的忠告。他說:“我們無意創造一種民主拜物教。我們這一代人可能過多地談論和考慮民主,而沒有足夠地重視民主所要服務的價值。”

  看看后世,那些極力在全世界推銷西方民主的人,幾乎都是民主拜物教的信徒,總認為一人一票,就可以解決世界的所有問題,結果把多少國家搞得四分五裂,生靈涂炭,但自己對別人連一聲道歉都不說。

  比如,英國《經濟學人》雜志,在2007年12月22日發表了一篇關于肯尼亞大選的評論,題目是《雖有不足,但(肯尼亞)還是別國的榜樣》,稱在非洲這個動蕩不安的大地上,總算有這么一個進行和平普選的民主綠洲,它可以成為別國的榜樣云云。

  半個月之后的2008年1月5日,《經濟學人》雜志又刊登了一篇題為《光天化日之下的謀殺和搶劫,(肯尼亞)種族清洗可能演變成內戰》的文章,還配了部族廝殺、烈火沖天的圖片。

  這么一份西方的權威雜志,對別國政治進行分析的時候,怎么可以如此漫不經心呢?兩個星期之內,就把一個國家從“別國的榜樣”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而又不向別人交代自己這個彎子怎么轉的?

  屠千軍不由得感嘆,有時真是很佩服西方媒體的厚臉皮,他們對別人的事情預測老是出錯。但鮮有認錯的。依然得意洋洋的繼續各種亂七八糟的報道。無限的造謠污蔑。

  不管別人遇到什么問題,西方從政客到媒體都是以不變應萬變,開出的都是多黨制和普選這一帖藥方。治不了病,甚至把人治殘了,治死了。都是病人自己的事,和開藥方的人沒有任何關系。

  比如蘇聯,被休克療法給休克死了。可有人為此負責嗎?!“休克療法”的策劃者哈佛大學經濟學家薩克斯教授依然享譽世界,大家都對他極為稱贊。但蘇聯卻承受著災難性的后果。

  蘇聯迅速解體,經濟全面崩潰,人民生活水平大幅下降,人民多年的儲蓄隨著發瘋似的通貨膨脹化為烏有,人均壽命降到了60歲以下。

  薩克斯教授曾到日內瓦大學做講座。在場的一位俄羅斯知名學者、前蘇聯的美國加拿大研究所所長阿爾巴托夫,突然站起來提問。

  他用很清晰的英文質問薩克斯。“我的祖國已經解體了,你高興嗎?”說完拂袖而去。薩克斯一臉錯愕。

  對此,薩克斯教授的解釋是:“不是我們的方案設計不好。而是剛才提問的那么一批赤色的老朽在阻礙我們的改革。使得我們的改革方案受挫。”

  但屠千軍要問的是:改革方案的設計怎么能不考慮到各種反對因素呢?!有意?!或者是無意?!不過都無所謂了,西方人不會認錯。該誰倒霉就誰倒霉。

  這種傲慢與愚昧導致了后世美國政治軟實力的急劇下跌。連美國前國務卿奧爾布賴特也在感嘆:美國在世界的信譽從沒有像今天這么糟。

  “所以,這個實例已經說明了這種‘意識形態民主’的方式在中國是走不通的,但這并不是說民主不好。誠然,民主是好的。但是要有發展的前提。”屠千軍頓了頓,對著埃德加.斯諾輕聲道。

  “如果西方真心誠意要在發展中國家推動民主,就應該認真總結自己民主發展的歷史,其中一個關鍵問題就是民主化的順序,西方原生態的民主社會演變的順序大致可以這樣概括:一是經濟和教育的發展,二是市民文化和法治社會的建設,最后才是民主化。”

  說到這里,屠千軍想起了后世的民主明珠——印度。屠千軍去過印度兩次。

  而且從北到南,從東到西都去過。他的感覺是印度比中國要落后至少20年,甚至30年。在孟買和加爾各答兩個城市里看到的貧困現象比在中國20年看到的加在一起都要多。

  以印度最大的城市孟買為例,60的城市人口至今仍住在貧民窟。

  別以為你現在的蝸居很慘,你知道那60的人住的是怎么樣的地方嗎?!

  窩棚大都用廢舊鐵皮、油毛氈、塑料布搭成,到處是垃圾和塵土,平均上千人才有一個公共廁所,人擠人每天排長隊上廁所、排長隊等候供水車的到達。

  陰溝是開放的臭水溝,充滿各種穢物,蒼蠅蚊子滿天飛,各種傳染病頻發。印度城市中還有大量露宿街頭的無家可歸者。

  從機場到市中心飯店大約半個小時的車程,一路看到數以百計的無家可歸者,睡在路邊、橋洞和墻角下。

  印度每一個城市里都有大量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乞丐,你若給了其中一人一點錢,一下子就圍上來十幾個,有的可以一直跟著你到旅館,甚至明天還來旅館門口等你。

  就屠千軍個人的感受來說,在孟買、加爾各答兩個城市所看到的貧困現象,比在中國過去20年所看到的貧困現象加在一起還要多。

  干了一碗恒河水,造就三億赤貧。這便是民主的印度。

  印度裔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阿瑪蒂亞.森為了證明西方模式是普世價值在他的《民主的價值觀放之四海而皆準》一文中這么說。

  “博茨瓦納是非洲經濟增長紀錄最好的國家,也是全世界經濟增長紀錄最好的國家之一,它幾十年來一直是非洲大陸上的一塊民主制度的‘沙漠綠洲’;如果要把新加坡或中國的高經濟增長當作威權主義體制在促進經濟增長方面做得更好的‘確鑿證據’,那我們就不能回避從博茨瓦納之例中得出的相反結論。”

  事實是:博茨瓦納雖然采用了西方民主制度,沒有出現大亂子,礦產資源比新加坡多一萬倍,但博茨瓦納離現代化的目標還十分遙遠,47的人還生活在貧困線以下。

  博茨瓦納公共衛生政策失敗,導致艾滋病泛濫,人均壽命一度低于40歲,哪怕是到了屠千軍永垂不朽之前,也才40多歲還不到50歲。

  在聯合國開發署的2007年的人類發展指數上,新加坡排名25位,中國排名81位,博茨瓦納排名124位。

  這么一個國家,變成了民主明珠。只能說,這位諾貝爾獎的經濟學家恒河水喝多了。

  “這個順序搞錯了,一個社會往往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屠千軍忽然站起身來,對著埃德加.斯諾沉聲道:“辛亥革命后中國迅速失控,四分五裂,軍閥混戰、天下大亂!以致上次的洪水中,竟然有數千萬人受災而政府卻無能為力!這是我們必須永遠記取的深刻教訓!”

  埃德加.斯諾“沙~沙~沙…”的將屠千軍的這些話記錄下來,而坐在了屠千軍身邊的英國貿易委員會主席華特.朗西曼聽著屠千軍的話若有所思,看向屠千軍的眼神頗為復雜。

  “我們現在所實行的方案是,先進行基礎的教育支持。而后逐步的實施由底層開始的基礎選舉。”屠千軍頓了頓,對著埃德加.斯諾便輕聲道:“我們先要教育民眾、孩子們知識,讓他們能夠識字、看報并擁有自己的判斷能力。然后才是讓他們逐步的行駛手上的權利。”

  “你們常常將人權,可人權最為基礎的便是生存權。”看著埃德加.斯諾,屠千軍輕聲道:“保障民眾的基本生存權,之后才是讓他們選擇出最為基層的領導人。當然,這些領導人不能只是空談之輩!”

  說著,屠千軍聳了聳肩對著埃德加.斯諾便道:“但他們必須要做出政績,因為我們會考核。不合格者,我們會向民眾公布他們的名單。當然,我們的民主方式或許和西方會不一樣。但我們終究會找到自己的方式。”

  令人不敢恭維的小布什連任兩屆總統,結果領導無方,美國國運便直線下降,世界迅速進入了“后美國時代”(美國《新聞周刊》總編fareed2008年5月語)。

  “《晏子春秋.內篇雜下》曾說:‘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葉徒相似,其實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異也。’”最后,屠千軍笑著對埃德加.斯諾輕聲道:“外國的月亮不一定是最圓,你們良好的方式不一定適用于我們。中國,終究有屬于中國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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