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輕功一路飛奔出茫茫大山的林子閑,又回到了昨天停放車輛的地方,駕車快速離開,上了公路直奔省城方向。
路上順利,差不多下午三點的樣子抵達了省城機場,趕上了三點多飛香港的飛機。
六點多的樣子抵達香港,與絕云和亞當斯碰了面,絕云對花花世界一向有好感,還沒玩膩。
三人在香港溜達一陣,晚上十一點多轉機飛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
經過將近二十四小時的長途飛行,終于抵達了歐盟總部所在地的布魯塞爾。
七個小時的時差,這里還是上午。
三人從機場走出來,一個身穿藍色束腰妮子大衣,腳蹬黑色高跟,戴著墨鏡的嫵媚女人正在出口朝這里招手。
不是別人,正是常駐歐盟總部的名花財團副總花玲瓏。
絕云一看這動靜,忍不住在林子閑身后嘀咕道:“這家伙認識的漂亮女人真多,到處都有,年輕真好啊!”
怎么聽都覺得語氣里藏了羨慕嫉妒恨的味道,亞當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貌似在說都這把年紀了。
林子閑放開了步伐,笑著向花玲瓏走去,和花玲瓏擁抱在了一起。
久別重逢,林子閑正要和花玲瓏浪漫一吻,花玲瓏卻是腦袋一偏,躲開了,推開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長著褐色卷發身材高大的洋鬼子帥哥,介紹道:“我男朋友,法蘭克。”
回頭又朝那洋鬼子男人親密招手,用英文喊道:“法蘭克,介紹我的朋友給你認識。”
林子閑愣住了,可以說是有點不知所措。絕云和亞當斯面面相覷。都從林子閑的臉上看出了一絲不對勁。
那位法蘭克走了過來,單臂摟住了花玲瓏的腰肢,稍微俯身在花玲瓏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花玲瓏半依偎在他身上,一臉甜蜜地指了指林子閑道:“這就是我經常向你提起的凱撒。”
“法蘭克。”法蘭克做了自我介紹,滿臉微笑地主動伸手道:“凱撒,很高興認識您,辛西婭經常向我提到您,我知道你們是很好的朋友,歡迎來到布魯塞爾。”
‘辛西婭’是花玲瓏的英文名字。話說如果不是這位法蘭克說起,林子閑還不知道花玲瓏取了這個洋名字,可想而知他這個前男友做的有多失職。
絕云豎起耳朵也聽不懂英文,亞當斯面無表情,只是目光打量查看端倪。
“您好!”和對方握手在一起的林子閑臉上擠出一絲不太自然的笑容。這才想起之前花玲瓏在電話里提到過她已經有了男朋友,只不過當時以為她是開玩笑的,因為比較了解這個女人,所以沒往心里去。
誰想啊!這女人真的帶了一個男朋友來給他瞧。
他有點懷疑花玲瓏是不是又在惡搞,不過看起來又不太像。
林子閑轉身幫絕云和亞當斯編了個假名字做了介紹,卻又發現花玲瓏踮起腳尖在法蘭克的臉上吻了下,一對情侶看起來很甜蜜的樣子。這讓林大官人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雖說他從沒要求過哪個女人非要跟自己在一起,甚至希望她們能找到幸福的另一半,可是花玲瓏不打招呼突然來這么一出,還是讓他心里泛起了一絲醋味。心里竟然找不到絲毫想祝福的念頭。
不過也不能說花玲瓏沒打招呼,畢竟人家之前也在電話里提過,只是他當時沒往心里去而已。
吻過男朋友的花玲瓏挽著男朋友的胳膊,向林子閑三人招呼道:“已經幫你們在酒店準備好了房間。請!”
法蘭克也向機場外很紳士地伸了伸手,隨后花玲瓏挽著他的胳膊依偎著向外面走去帶路。
林子閑苦笑著搖了搖頭。領著絕云和亞當斯跟上了。
外面停了兩部車,和男朋友挽著胳膊在一起的花玲瓏自然是和男朋友同乘一輛,其他三個自然是坐另外一輛。
法蘭克主動幫三人拉開了車門請三人上車,可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車里下了一個人,對這邊喊道:“凱撒先生,請留步!”
幾人回頭看去,一個身穿黑色呢子大衣的洋鬼子走了過來。花玲瓏知道這人,是某位大人物的手下,卻沒打過交道,只是有過數面之緣。
林子閑當然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安迪的手下阿諾。
林子閑對幾人抱歉一聲,走了過去,和阿諾碰頭在一起嘀咕了幾聲后,他看了看阿諾過來方向的幾輛車,微微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回來,對花玲瓏抱歉道:“花…辛西婭,不好意思,我有個朋友要見面,麻煩你先送我兩個朋友去酒店。”
花玲瓏墨鏡后面的目光閃了閃,再次挽上了法蘭克的胳膊,笑靨如花道:“沒問題,不過法蘭克中午準備請你們吃飯,希望你不要爽約。”
一旁的法蘭克也笑著點了點頭,希望林子閑能答應。
“好的。”林子閑主動伸出手和法蘭克握了握,說了聲中午見,便轉身而去,和阿諾并肩走向了不遠處的一輛車。
一輛加長豪車旁,阿諾幫林子閑拉開了車門,林子閑貓身鉆了進去。阿諾關門,轉身上了副駕駛位。
三輛車徐徐調頭,坐在車內的林子閑看著車窗外擦身而過同樣看著這邊的花玲瓏等人。
而他身旁坐的不是別人,正是安迪。
駕車的司機技術不一般,車開得很平穩,不注意窗外幾乎感覺不到車在開動。當然,車肯定也是非同一般的好車。
安迪見他進來后不說話,也沒正眼看自己一下,聳聳肩微笑著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他,說道:“凱撒,你好像有點心不在焉?”
“有嗎?”林子閑接過酒杯一口干了,酒杯塞回了架子上,吐出一口氣,回頭看向安迪笑道:“希望你不會告訴我說是碰巧。”
安迪知道他的意思,他來這里又沒有向他通風報信,你安迪不可能是碰巧在這里遇見我吧?
安迪抿了口紅酒,微微嘆息道:“當然不是碰巧,知道你從香港登上了來布魯塞爾的航班后,我立刻從法國趕了過來,等你!”
林子閑嗤聲道:“你太關心我了?”
“你答應給我的東西一拖再拖,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安迪淡然道。
“我想那件東西你已經無權做主了。”林子閑回頭笑瞇瞇道:“我已經親自和你們家族的掌門人,和您的爺爺迪夫老先生親自在電話里解釋過,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
那件東西不到拖得不能再拖了,他是不會輕易交給家族的,家族越想得到,就越說明那件東西的價值,他就越沒有那么容易交出。
安迪看向車窗外,平靜道:“知道。”
林子閑攤了攤雙手道:“那你還需要什么解釋?”
“凱撒,這件事情一直是由我經手,你不覺得直接把我甩開很過分嗎?”安迪回頭盯著他,緩緩說道:“至少你應該把你為什么這樣做的原因告訴我,讓我知道我爺爺為什么會答應你,而不是把我當傻瓜用完了就拋到一邊,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林子閑呵呵一笑,又順手拿了那只酒杯,示意他給自己再倒一杯酒,同時說道:“你這家伙走到任何地方都是干干凈凈的,優雅得像一個王子,讓我很不舒服,你如果愿意讓我在你的車里抽煙,我會考慮向你透露那么一點。”
安迪保持沉默地看著他,經過一番斟酌后,拿起酒瓶幫他倒了一杯酒,又放回酒瓶說道:“你可以說了。”
看得出來,他很討厭有人在他的車里抽煙,尤其是他也在車里的時候,這很不衛生,林大官人擺明了在故意惡心他。
可是碰上這無賴有點沒辦法,因為安迪很想知道內幕。
林子閑晃蕩了一下杯子里的紅酒,昂頭一口倒進了肚子,酒杯往旁邊一放,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煙叼嘴上,又摸了摸身上,然后對安迪攤了攤手。
安迪無語,明白他的意思,飛機上不讓帶打火機,他沒有打火機在找自己要。
安迪伸手摁了下一旁的通話器,偏頭說道:“阿諾,凱撒先生需要一只打火機,拿一只過來。”
三輛車立刻靠路邊停下了,下車的阿諾跑到前后護衛車旁問了問,終于搜了只打火機過來。
看到車內的林子閑順手接了打火機點了煙,阿諾多少有些愕然地看了看安迪,貌似搞不懂安迪先生怎么會答應林子閑在車內抽煙。
三輛車再次前行后,林子閑也沒那么缺德,打開了一面車窗,吞云吐霧道:“你爺爺沒有告訴你嗎?”
安迪揮了揮手扇開飄到眼前的煙霧,也打開了一邊的車窗,說道:“我想還是你親口告訴我比較好。”
林子閑當然知道他是說的好聽,安迪有什么資格讓家族的掌門人老實交代問題。
“其實也沒什么,我和你的約定只是把‘太陽神’交給你,而你的爺爺很貪心,很想得到‘太陽神’,同時也很想得到‘血月星芒’。”林子閑一臉戲謔道。
安迪怔了怔,試著問道:“你答應了我爺爺把‘太陽神’和‘血月星芒’都給他?”
否則他想不通爺爺有什么理由這么好說話。
林子閑搖頭道:“不,事實上我兩樣東西都不想給你爺爺,也沒想過要給他,而且肯定不會都給你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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