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為民笑笑不語,幾個人也就沒再多問,。
他們對于陸為民的私生活倒是不太在意,本來人就年輕,趁著結婚前玩一玩,也在情理之中,只不過這一位身份有些不一樣,只怕要想玩兒也玩不了多長時間了,在體制內混,而且已經走到現在這一步,沒有一個穩定的后院,似乎不合常理。
陸為民注意到舞臺上表演的幾個女孩子狂歌勁舞,相當出彩,就是虞萊手底下那幾個女孩子,看樣子這就是虞萊趟的新路子,但是陸為民也知道在夜場里吃著晚飯也不容易,一個個女孩子青春嬌俏,嫵媚多姿,這夜場里邊男人魚龍混雜,保不準就有哪個起了花花腸子,就得要尋事兒,要應付這些人,也一樣不簡單。
誰都不容易,陸為民下意識的有些感慨。
這頓酒一直喝到了十一點,周末晚間只要向輔導員請了假,可以不回去住宿。
梁炎的觀察力很厲害,很知趣的問了問陸為民需要不需要把車給他留下,說實話陸為民不想欠梁炎太多人情,雖然他也認為梁炎是一個很懂分寸的人,不過這會兒要跑回黨校去拿車似乎又有點兒過了,所以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梁炎遞過來的奔馳S300鑰匙接了過來。
董天行、馬俊成他們開著那輛奔馳560先走了一步,梁炎打了一個電話讓人來接他。
在離開的時候,梁炎提醒陸為民,有些女人玩玩兒可以,但是千萬別當真,而有些女人一旦當真,就很麻煩。
陸為民知道梁炎能這樣說,肯定是聽出了電話里女人的聲音是誰的,看來虞萊和汪曉濤、梁炎他們還真是挺熟悉,而梁炎這么提醒自己,也是真正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卻又照顧到了自己的面子,說得比較隱晦。
陸為民也表示了感謝,只說自己知道分寸,梁炎也就不再多說,乘車離開。
陸為民把奔馳停到了樂高娛樂城大門外的另一頭,這里可以遠遠看見大門。而演藝人員則大多是從一旁側門出來。
當虞萊和三四個女孩子收拾好出來時。陸為民已經靠有點兒昏昏欲睡的感覺了。
看見虞萊他們出來,陸為民推開車門,站了出來。
幾個女孩子看到陸為民笑意盈面的望著虞萊時,都忍不住望向虞萊,哇,奔馳300,這也太夸張了,而且還是這么一個俊男,也不像是那些浮夸氣息十足的紈绔,陸為民打扮怎么看都更像是一個小白領。
虞萊看見陸為民那笑容可掬的臉就來氣。翻了一個白眼,想要不理陸為民,但是又覺得自己太小氣,只得冷笑著看了陸為民一眼,“喲呵,連奔馳都玩起了。看來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啊。”
“嘿嘿,萊姐,你知道這肯定是借朋友的,一個奔馳轱轆都能讓我破產,我哪能玩得起?”陸為民也不掩飾,很大方的道。
“怎么,想要在我們面前顯擺一下你朋友有錢?”虞萊沒好氣的道。
“萊姐。我是那種人么?剛才看萊姐和你的姐妹們很辛苦,請萊姐去吃宵夜怎么樣?”陸為民態度相當好。
“免了,她們累了一晚上,早點回去休息。”本來幾個女孩子都面帶喜色。聽得虞萊這一說,都是沮喪的吐吐舌頭,虞萊也看到了幾個丫頭的表情,“你要真有心,專門定個時間,請她們好好吃一頓,那才有誠意。”
“當然沒問題,萊姐你來定時間,我這一段時間都在昌州,晚上吃頓飯的時間還是有的,如果要想時間充裕,最好在周末。”陸為民非常豪爽的道。
幾個女孩子也看出來來找萊姐的這個年輕男子應該是和萊姐有什么正事要談,所以也都很知趣的邀約著一起打車走了,只剩下陸為民替虞萊車門打開,虞萊也才很淡然的上車。
美通酒廊緊鄰著索德納爾咖啡,這里也是虞萊經常來的地方,陸為民倒是第一次。
當陸為民問及在哪里去坐一會兒,虞萊想都不想就指了這里。
“我對酒沒太多研究,白酒也好,紅酒也好,都是牛嚼牡丹,也就是湊個興致而已,你經常來這里?”陸為民沒想到虞萊對這里相當熟悉,無論是酒保還是琴師都對虞萊很熱情而又客氣。
“我哪有你那么好命?借酒澆愁而已。”
虞萊只穿了一件純黑色短袖T恤,背上“別煩我”幾個字不像是一般文化衫上的字那樣歪歪扭扭,但是用相當精致的彩色絲線繡制,一看就是手工制作,到時讓陸為民頗覺好奇,只不過這件別有味道的文化T恤穿在身材豐腴挺拔的虞萊身上卻多了幾分性感的氣息,尤其是胸前那對傲人雖然是黑色起到了一些收斂的作用,但如果仔細觀察,一樣可以覺察到那波濤洶涌帶來的氣勢。
“命不在于好不好,更多的在于你自己愿意不愿意去努力創造。”陸為民回應了一句。
虞萊臉上浮起一抹嘲諷的神色,“你很有點兒人定勝天的味道啊,是不是仕途順利讓你覺得一切都在掌握中了?”
“我從來沒那么想過,哪個人一輩子都要遭遇坡坡坎坎,一帆風順那只是小說里邊才有的事情。”陸為民搖搖頭,“不說了,今晚的事情,我要真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一聽陸為民提起今晚的事情,虞萊臉上就閃過一抹火燒般的赤紅,狠狠的盯著陸為民:“你害我不淺,躲在那里偷窺也就罷了,電話還要那個時候響,存心要害我,弄得現在她們都來問我電話是多少,你說怎么辦?”
“怎么辦?”陸為民微微一笑,拿出手機給吳健打通電話,“吳健,是我,明天你去買一部手機,就以門市部名義買,嗯,選個好記一點的號碼,我知道,不就是選號費么?嗯,9900,現在好像也就這玩意兒,嗯,買好之后,你等一下…”
陸為民抬起目光過來,“虞萊,你的傳呼號?”
虞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報了自己傳呼號。
“嗯,買好之后,那就打這個傳呼,126傳XXXXXX,然后把這部電話交給對方,記得每個月去把電話費交了,嗯,就這件事情,嗯,你還沒回去,嗯,我在外邊和一個朋友說點事兒。”陸為民放下電話,笑著道:“這件事情算是解決了。”
虞萊傻傻的看著陸為民,半晌才道:“不行,我不需要…”
“你需要,那些小丫頭找你還得給你打傳呼等你回,那晚上在公用電話等傳呼回的滋味不好受,而接到傳呼找不到公話也一樣很難受。”陸為民搖搖頭,顯得很平靜。
虞萊有些惱怒,“我說了,我不需要,如果我需要,我自己會去買!”
“我也說了,你需要,你現在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虞萊,說實話,你今天和那些女孩子們說的話讓我很震動,對于她們,我幫不了太多,但是我想我可以做一些我能做的,比如說幫你,然后你們來幫她們。”陸為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些女孩子都有花樣年華,她們入那個行道,也許是一時貪慕虛榮,或者貪圖享受,又或者生活所迫,但是我覺得他們只要愿意從里邊掙扎出來,就應該給她們一些希望,你做的事情讓我很意外,嗯,另外也很觸動。”
虞萊深深的看了陸為民一眼,語氣變得有些淡漠,“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高尚,一方面我是為她們,另一方面我也是為我自己,有更多的資源掌握在我自己手上,我做事情可以更容易,也能掙更多的錢。”
“我知道。”陸為民淡淡的笑道:“你不賺錢,怎么來養活自己?沒有利潤,怎么能做得更大?”
“那你…”虞萊眉頭一皺。
“我的觀念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樣,我覺得過程和目的都不重要,關鍵在于結果如何。你賺錢也好,控制資源也好,我覺得,結果就是那些在風月中想要掙扎上岸的女孩子們能夠有一條更好的路,那是好事,我就看到了這個結果。”陸為民笑了起來。
“那又怎樣?關你什么事?”虞萊冷聲反問。
“不關我事,嗯,就當我的賠罪,嗯,今晚偷窺的懲罰賠償,還有那對萊姐的褻瀆,…”陸為民眨了眨眼睛,目光似乎在虞萊身上打了個旋兒,虞萊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連虞萊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在面對這個男人時就像是變得像個小女生一樣那么容易害羞,那么容易泛起異樣的感覺。
她不得不承認季婉茹所說的,這個男人雖然很年輕,但是卻又一種飽經滄桑之后的成熟灑脫,如果再加上有一顆善解人意的心,不能不說這很容易讓她們這種自認為已經看破世情的女人被打動。
“其實,我還有一個更好的建議,…”陸為民的話終于讓虞萊有些躁動心思集中到對方的話題上來了,“哦?”
“我琢磨,隨著昌州城市的發展,像這種大型夜場也會越來越多,而且不僅僅是昌州,像鄰近的昆湖和青溪的消費水平也在不斷提升,對于各種演藝團體的需求也會持續擴大,如果你可以好生把這些資源收集起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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