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翻滾滾、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起起落落、進進出出…
一場昏天暗地的大戰,整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最終,以以一敵二的張勁獲得大勝而告終。
當張勁終于興致淋漓的‘一吐為快’的時候,宋怡婷,以及將女兒送到客房睡好后,就立刻積極過來參戰的席媛,此時早已經玉體橫陳的在二樓主臥的大床上癱成兩攤爛泥!
床上一片淫霏的凌亂,一床大被,因為礙事所以早就被扔到了地上。兩只枕頭,一個墊在仰躺在那里的宋怡婷的臀下,一個則墊在仍然趴伏在那里屋里挪動的席媛的肘下。
豐腴的席媛,身上不著寸縷,露出爆炸般的偉大胸懷和可以冠之以‘巨’、‘碩’字眼的渾圓豐臀。全身上下,汗津津、軟綿綿的。再加上她如今撅臀俯臥的姿勢,更是讓她看起來性感萬分!
而宋怡婷的身材雖然沒有席媛那么夸張,但是同樣也算前凸后翹。而且因為熱衷于各種諸如瑜伽、舞蹈之類運動的緣故,這朵雄百合的腰間、臀腿,沒有一絲贅肉。摸上去,不但細膩潤滑,而且每一處都緊致的彈手。
宋怡婷和席媛的不著寸縷不同,她身上還保留著最后幾件遮掩,一雙黑色的高跟露指涼鞋,以及掛在宋怡婷小腿上的兩截兒破爛牛仔褲筒。
不知是因為張勁的惡趣味,還是因為之前的戰斗太過白熱化,來不及脫,總之這雙宋怡婷之前跟張勁玩欲拒還迎的‘小游戲’時,在門邊穿上的露指高跟涼鞋直到現在仍然穿在腳上。最開始因為匆匆,而讓張勁不及完全撕去的牛仔褲殘留物,也始終掛在那里。
黑色、細高跟,配上修長玉腿和白如雪的皮膚,讓這個英氣勃勃的男人婆更多了一分極致嫵媚的誘惑。再加上那破爛的兩截兒褲筒,更是讓這個妞兒多了幾分被摧殘的野性。
再次把玩了一番自己的成就后,多日火氣一掃而光的張勁,精神煥發的站起身來,先是去主臥的浴室沖了一個澡。幾分鐘后,光溜溜的走出來的張勁,一邊穿衣服,一邊時不時的伸出手去在兩女的身上東掏一把西掏一把占著手頭便宜,一邊囑咐道:
“你倆休息一下就趕緊穿上衣服,順便把下面客廳里的第一戰場收拾一下,不然一會兒萌萌那丫頭回來,或是妮妮醒了找上來的話,發現了什么,可就熱鬧了。我還有事,要回海窩子村一趟,等晚上回來繼續給你們做大餐!”
說著,張勁低頭在宋怡婷的鴿胸和席媛的豐臀上各咬了一口后,就打算扭頭離開。
然而,還不等扭過身去的張勁抬腿邁步,就聽到身后已經渾身沒有了一點力氣的宋怡婷,聲音無力嬌懶的咬牙切齒的咒罵:
“姓張的,你真是一個畜生。又亂來,什么洞都鉆,害得人家那里現在跟烙鐵燙過了似的,估計這兩天又要便秘了!”
宋怡婷這番‘憤怒’的控訴,讓占足了便宜的張勁不但沒有絲毫歉意,反而越發的志得意滿。重新扭過身來調笑著說:
“那你怪得了誰?誰讓你體力不濟的?再說了,這可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你以為我老勁的愛心大餐,是讓你隨隨便便白吃白喝的?告訴你,做夢!”
張勁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無恥言辭,讓一邊已經被折騰的有氣無力的席媛勉力撐開雙眼,給了張勁一個嫵媚的眼神表示抗議。
而宋怡婷更是很爺們、很不為人師表的,很干脆立起了中指:
“放屁,你這家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把事情說反了吧!
應該說,我們倆吃你的飯是你的榮幸。應該你倒付出代價給我們才對!”
很傲嬌的說到這兒,宋怡婷又換了一副大人大量的通達口氣,以我主慈悲的架勢說:
“算了,代價就算了,就當之前租用你‘六號七節電池’的花費好了!”
宋怡婷的嘴硬,讓張勁忍不住笑出聲來:
“行,隨你,你愿意這么理解,就這么理解好了。那不知道晚上我有沒有榮幸,再請二位吃一頓晚飯呢?”
“吃晚飯行,但是你因為這個榮幸,欠了我們的,就先欠著。我和媛媛估計今天不打算用電池了。”
深知張勁永動機級別的持續戰斗力,大牲口級別體力的宋怡婷,雖然嘴里說的大咧咧的,一副倒驢不倒架的架勢,但是心里其實已經開始服軟。
宋怡婷很清楚,如果晚上再來這么一場激烈的盤腸大戰,張勁這個牲口估計沒問題。但是她和席媛肯定都慘了。肯定只有被‘摧枯拉朽’,被‘勢如破竹’的徹底征服的份兒,連稍微有力的抵抗都做不到。更別說如今天最初時一樣,暫時互有攻守了。
畢竟,剛剛過去的這場戰爭,已經讓她們倆現在,不但腮幫子酸的快要抑制不住口水的分泌,連喉嚨頭都有些疼的發癢,而且更是另有兩處因為飽經摧殘,已經‘深受重傷’!沒有個幾天的休養生息,根本不可能恢復戰斗力。
所以,對張勁提出的晚上戰爭,宋怡婷連忙砌詞推卻,敬謝不敏。
聽出宋怡婷的心虛,張勁立時覺著自己占了上風,轉而不依不饒:
“想得美!這可沒得欠,我老勁的人品一向堅挺,從不虧欠,也從不短斤少兩。
而且老勁的規矩是,‘當場付清,離柜無責’,拒絕賒賬。
如果按照你們的那種我請們吃飯要欠你們天大人情的算法,過后你們卻拍拍屁股走人,卻不肯讓我‘表達一下謝意’的話。那就只好按著我的算法來了。”
說著,張勁換上了一副惡形惡狀的山大王嘴臉:
“吃我老勁的飯是要付出代價的!還是乖乖的撅起屁屁,等著老勁的教育吧!”
惡狠狠的說完,張勁又毛手毛腳的在這對百合戀人的肉多、翹挺部位各扭了一把,然后這才跟欺負了良家婦女的惡少一樣,嘴里爆著勝利的哈哈大笑,仰天出門而去。
仍然身無寸縷的與席媛擠在一起的宋怡婷,對于張勁的囂張,雖然狠的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現在的宋怡婷,就好像身上所有的骨頭都被拆散了一樣,身上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不然她一定會撲上去,狠狠的咬這個得意賣弄的家伙一口。
不過,宋怡婷到底不是省油的燈,雖然體力不支不能進行肉體報復,但是口頭上讓她認輸卻絕無可能。
所以,宋怡婷在眼珠子轉了幾圈后,一抹壞笑在臉上揚起,然后開口用很神秘很曖昧的口氣對門外已經順著樓梯下樓的張勁背影喊道:
“那葉萌同學也吃了你老勁的大餐,她是不是也要像我和媛媛一樣付賬呢?”
中午,張勁本就差點與小姨子擦槍走火,每每想起都即覺著心有余悸又倍覺刺激,如今聽到宋怡婷的這番話,更是差點沒有馬失前蹄,一個跟頭從樓梯上栽下去。
當張勁好不容易扶著樓梯的欄桿站穩,卻又聽到臥室里宋怡婷那得意的笑聲,不甘在口頭兒上落入下風的張勁只好惡狠狠的回道:
“當然了,雖然我是她前姐夫,但是她也別想白吃白喝!
不過,人家有姐姐,可以妹債姐償!你和媛媛就沒辦法,所以也只能親自上陣了!”
張勁的這番話,又迎來了宋怡婷一番關于張勁無恥的大罵。
將席媛、宋怡婷和小妮妮這個純女性組成的蕾絲邊家族扔在自己在深市的家后,張勁駕車一路風馳電掣的殺回了海窩子村,在為何爸爸完成了當天例行的火燎法,又跟何清淺一起甜甜蜜蜜的膩歪了一會兒后。張勁就不得不再次離開,駕車返回了市內。
張勁一邊忙忙碌碌的,在深市與海窩子村之間往返的趕著路,一邊無奈的對著駕駛鏡顧影自憐:
“我老勁咋這么悲催!這么可憐?跑來跑去,連多歇一會兒都不成。
今天才是第一天,還有明天還有后天,我還得像今天一樣,這么來回跑。
這種腳打屁股蛋,歇不得腳的來回奔波,對我這種宅在家里就不想動彈的懶人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憤慨的抒發了一下對自己遭遇的同情后,張勁緊接著又泄氣的自我安慰:
“沒辦法啊!誰讓我上輩子欠葉萌那個小祖宗的?誰讓我要拍葉爸爸葉媽媽的馬屁呢?忍著吧!到如今我也只能忍著了!”
一番唏噓的說到這兒,張勁緊接著又露出一個可以名為‘猥瑣’,或是‘淫蕩’的笑容。
“不過也不錯,雖然辛苦點,但是至少不用像前幾天憋的那么厲害。也幸虧這倆百合的體質不錯,不然的話就算是一馬雙鞍,也不夠自己折騰盡興的。
急人之憂,解人之難!這是多么好,多么體貼的鄰居啊?
相互之間,坦裎相對,負距離接觸,這是多么親密的鄰里關系啊?
簡直就是模范!值得表揚!”(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