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勁的笑容如掃去烏云的陽光一樣,讓原本因為張勁的失魂而擔心的何清淺,頓時輕松了下來。回給張勁一個同樣無限溫柔,同樣陽光和煦的美麗笑容后,何清淺才細聲細氣的關心問道:
“你真沒事了吧?”
“沒事了!真的沒事兒了!就是中午臨走的時候,被老塵這個家伙嚇了一跳,現在想明白、想開了,自然也就好了。
現在心情好了,可是肚子也餓了,走吧,我們出去夜宵去。”
張勁的解釋雖然不夠詳細,但何清淺也不打算追問,只要確定張勁沒事就好。于是,何清淺的笑容綻放的更開了,點了點頭后贊同了張勁之前的建議:
“既然這樣,那好啊!我們就出去吃一頓大餐好了。現在天這么晚了,大部分飯館兒都歇業了,就近的話我們就只能吃排檔了。
我要吃麻小、要吃烤羊排、要吃胡辣湯…”
何清淺才不在乎如今已經是夜半,何清淺才不介意如今室外已經降到零度以下,何清淺也不在意自己從離開黃山開始,不眨眼的看護張勁到現在,早已經又困又倦。
何清淺只知道烏云飄散,自己的男人又開心起來了,需要慶祝一下!
何清淺扳著手指頭如數家珍的嬌憨模樣,讓張勁心里越發的溫柔起來,探出狼吻狠狠的在何清淺的小嘴兒上嘬了一口后,這才拉著何清淺一起,下床換衣服。
兩人躡手躡腳的推門出去,在盡量不驚動張爸爸、張媽媽的前提下悄聲開鎖、輕聲關門,匆匆下樓,投入到外面寒冷的天地中去。
他們不知道,當張勁開鎖的聲音傳入主臥中,傳進根本至今未睡的父母耳中之后,張爸爸、張媽媽才終于松了一口氣,濃濃的睡意才終于涌上頭去。
“既然小勁有心情拉著清淺出去吃夜宵,那就應該是沒事兒了。咱們也安心睡吧!”
張爸爸說完,就翻過身去。接下來主臥中就寂然無聲,只剩下了兩個平穩和緩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就從這呼吸聲就能夠聽得出來,二老睡的很安心。
何清淺關心自己這位如同自己世界中心般的男人,張爸爸、張媽媽又何嘗不心疼自己的兒子呢?之前張勁不肯吃飯、不肯說話,只是盯著天花板發呆的樣子,不但讓何清淺擔心的坐臥不安,把二老也嚇的夠嗆。
但是,二老雖然心里掛記的不得了,卻又因為何清淺不知詳情,張勁又那種狀態不方便詢問,只能如熱鍋螞蟻似的干著急。
如今見張勁恢復了精神頭兒,二老才終于放下心來,能夠真正入眠。
從黃山回來的第二天早晨,消除了心中塊壘的張勁,晨練、吃過早飯后,就重新拾回了之前的那種懶洋洋的,看起來就欠揍的德行,懶洋洋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進行自己的‘晨讀’大業。
而何清淺同樣容光煥發,不但因為昨天張勁的狀態讓她放下了心,還因為昨天夜宵美美吃了一頓‘麻小’回來后,張勁拉著她折騰的一次兩人合體的運動。
在昨晚,何清淺在張勁的極力要求下,半推半就的配合著張勁,學習了一次《道家房中術》。
蕭輕塵秘傳的《道家房中術》雖然看起來與尋常男女間正常的‘負距離接觸’沒什么差別,只是‘姿勢’比倭國舶來片更多,許多姿勢比片中更羞人,以及在互動中多了一些呼吸要領之外,其他的其實一樣是該活塞的活塞、該搗蒜的搗蒜、該泛濫的泛濫、該噴泉的噴泉。
昨晚兩人第一次練習《道家房中術》的最終結果,也和往常差不多,仍然是何清淺無力的哀聲求饒,張勁意猶未盡的結束鏖戰,然后兩人在溫存中,以聯體的狀態進入睡眠!
本來何清淺對蕭輕塵傳授的這個玄之又玄的《道家房中術》也不以為意,昨天也只是因為張勁執意要求,為了配合張勁,而勉力而為罷了。
但是,今早起來,何清淺才終于發現。原來昨天晚上實習的《道家房中術》居然不僅僅是‘漲姿勢’而已,其中果然大有玄妙,果然不是吹的。
往常,如果何清淺像頭天晚上一樣,被張勁‘教訓’的無以為繼,‘教訓’到昨天那種低求討饒幾乎要如泣如訴的地步的話,第二天就算有張勁的按摩、針灸、補湯等多管齊下的找補,也會覺著大半天的時間都會仄仄的沒有精神,疲不能興。
但是,昨天被張勁用《道家房中術》的手段教訓的恨不能痛哭流涕的何清淺,經過一夕酣眠,今早起來卻覺著異樣的容光煥發。身子骨兒不但絲毫沒有酸痛無力的感覺,反而覺著全身上下彌塞著一股陽光般勃勃的生機活力,無論是身體、精神,還是心里狀態竟然仿佛前所未有的好!
當張爸爸、張媽媽吃過早餐,出門各自忙活自己的那一攤事兒,張勁跟坨死豬肉一般癱倒在沙發上例行每天的晨讀的時候,何清淺則一臉神采飛揚,哼著小曲兒,手腳勤快的打掃起家里的衛生來。
看何清淺那爬上爬下、屋里屋外的利落勁兒,很顯然的精力充沛、體力充足!
當張勁完成了當天的晨讀,將手中的《青銅鑒賞》扔到一邊的時候,何清淺仍然在歡快的忙碌著。
見到何清淺趴在地上一邊哼著旋律歡快的‘牧童短笛’,一邊擦著地板,陽光透過窗子照在何清淺拱起的纖弱背脊上,那溫暖的光線,襯托的何清淺仿佛在神光中謫落人間的天使一般,渾身都散發著讓人溫暖的味道。
看著溫暖的何清淺,讓張勁的心情也變得前所未有的陽光,忍不住心中快要泛濫的愛意,悄悄的也四肢落地,爬了過去。在何清淺還沒察覺的時候,就已經張嘴一口咬在了何清淺因為翹起而將家居褲撐的渾圓的翹臀上。
當何清淺驚呼著想要轉身的時候,卻被張勁一把撈了過來,摟著何清淺的腰腹,讓她坐到了自己的懷中。
反應過來這是在婆婆家中,記起如今家中只有自己和老公,嗅到熟悉的體息后,何清淺之前因為被突然襲擊而僵硬的嬌軀頓時軟了下來。靠在張勁的胸膛,一雙睫毛長長的美眸微闔,鼻息咻咻而喘。
何清淺那任君品嘗的嬌俏摸樣,讓張勁忍不住憐意升騰,咬住她的嘴唇,用粗糙的舌頭在這方檀口中狠狠的肆虐一番后,才意猶未盡的拖著一條銀亮的絲線,從何清淺的臉上離開。
見何清淺露出那副無論怎么經歷都不會改變的羞意,無論看多少遍都看不膩的緋紅,張勁忍不住用寵溺的口氣問道:
“我的淺淺今天好像心情不錯哦?有什么好事兒,說出來給老公聽聽!”
“沒有了”
無論與張勁有過多少次‘短兵相接’,每當何清淺被張勁的體息熏蒸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的心尖兒發顫,全身發軟。原本清脆的跟銀鈴兒似的聲音,也會變得如囈語一般,蕩人心魄。
這種敏感體質,絕對是一個尤物的天賦,一個只屬于張勁的尤物,一個張勁要做十世善人,才能讓上天賜予的恩物!
何清淺的嬌羞,以及閃躲飄忽的聲音,讓張勁越發的欲罷不能,越發的有種想要更厲害的欺負她的欲望,越發的鍥而不舍。
“沒有?我不信!
我是誰?我可是你老公啊!你今天和往常大不一樣,我難道還會感覺錯誤么?你還是乖乖的招供的好,不然的話…”
說著話間,張勁已經將手放到了何清淺的腋下,用實際行動告訴何清淺這個閃爍其詞的妮子,‘要是不乖乖的招供的話,那就癢無赦’!([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