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這是王恒瀟記憶很深刻的一個名字,剛才看到這個少女就有些眼熟,卻不想原來是前世的高中同學劉佳。
人生有許多會銘記一輩子的人和事情。
劉佳,是王恒瀟人生中第一個以異性身份給王恒瀟送禮物的女同學。當然,這也是一種表白,是前世延續近十年的一份感情,雖然最終是無果的,可是絲毫不妨礙留下無法忘懷的深刻記憶。
沒想到,重生之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劉佳見面。
王恒瀟自嘲的笑了笑,對站在父親身邊,和自己揮手告別的劉佳也揮揮手說了聲再見。開車離開,從后視鏡上看了看,少女的雙眼還是充滿好奇的看著自己的車。
如果人生軌跡不會發生變化的話,幾年后,或許依舊會成為同班同學,不知道,到時候是不是還會記得今天的事情。
泰勇,當年從京城調過來,是一些人將手伸入西局,伸入國安的一個行動。而泰勇本人,則沒有那么多的彎彎道道,當年王恒瀟就看出來了。泰勇的經歷可以說是很復雜的,當然,其本人的實力也是很強悍,才會被調入多個職位。
來到西局,也是泰勇本人希望的。
這是一個不安分的武者所希望的工作,因為可以有戰斗,有危險。
幾年過去,泰勇沒有什么變化,只是氣息更加的沉靜,站在庫市南郊一棟小樓前,雙手背后而立,身邊站著幾個年輕人。
西局成立幾年,還是以培養自己的人手為主,所以大多都是年輕人,只有一些主要責任人是有經驗的老人,比如林德雙和泰勇。
六子都要算是年輕人。
“局長,這個什么王恒瀟架子太大了吧,讓我們這么多人等他一個人?”
泰勇身邊的一個年輕人不滿地嘟囔道:“早知道昨天我就和明泰一起走了…”
“馮祥,閉嘴,要沉得住氣。”
泰勇看了說話的年輕人一眼,道:“這次來的可不是一般的人,是林局長的師弟,西北訓練營的總教官。”
在場的,頓時有三個年輕人一愣,隨即露出驚訝的神情,還有一些崇拜。
這三人是從國安主辦的西北訓練營出來的人。
西北外事局這幾年來雖然抽出了大量的人進入王恒瀟的訓練營去,可是出來的人,大部分都安排到北疆去了,還有一些就留守在烏市總部,只有少數一些安排到了南疆,而留在南疆庫市分布的,就更少了。
不過,少則少,可是每一個從西北訓練營出去的,都是毫不例外的對總教官報以感激和崇敬。
“局長,真的是我們教官要來?”
一個年輕人上前來低聲地問道,帶著一絲絲的激動。
泰勇點點頭,確定地道:“不錯,王恒瀟五年前因為年齡小,無法參與戰斗,所以去了訓練營擔任教官,現在長大了一些,林局長決定讓他發揮更大的作用,為維護邊疆穩定做出貢獻。這次喀什發生的事情,林局長就讓他來負責。”
馮祥皺眉,道:“我也聽說過西北訓練營,真的那么牛?老李,你去過的,你給我說說,那個教官真的這么牛?”
老李呵呵笑道:“馮隊,我可不好說,從訓練營出來的人都是簽了保密令條的,我要是說了,馬上就以叛國罪論處。”
馮祥不屑的一癟嘴,還沒說話,身后一直沉默的一個大個頭沉聲道:“馮隊,不許侮辱教官。”
馮祥面色一變,沉聲道:“蘇文,這里沒你講話的份兒。”
蘇文上前一步,沉聲道:“你敢說一句教官的壞話,我和你決斗,你敢不敢?馮祥,別人怕你,我不怕你,平時那是懶得理你,當時教官是我最尊敬的人,你敢說他一句不好的話,我和你拼命。”
馮祥盯著蘇文看了一會兒,哼道:“他是誰我都不知道。”
泰勇卻是低聲道:“來了,你們都安靜點,馮祥,你小子給我惹了麻煩的話,馬上就給我滾回北京去。”
遠處道路的拐彎處,一亮掛著蘭州軍區拍照的吉普車開了過來,泰勇一眼就看出這絕對是王恒瀟的車。
幾人都停下聲來。
車子在幾人身前停了下來,王恒瀟打開車門,打量了一下三年前來過一次的西局庫市分局,看著泰勇,笑道:“泰局長,幾年不見,你好。”
泰勇也笑道:“王教官,一天不見到你,都能感覺到你的變化,這三年不見,變化的我都認不出了,現在王教官估計都算是我們西局第一高手了。這次有王教官參與我們的行動,我的信心大了很多。”
泰勇這幾年在西局很實在,沒有搗亂,也沒有其他的不規矩的行動,算是逐漸的獲得了林德雙的信任。
王恒瀟搖搖頭,不好意思地笑道:“泰局長過獎了,我不過是一個運氣好的小子罷了,我們還是先談任務吧,你知道我時間不多,過幾天就要開學了,我還要去上學,早點完成了任務,我好脫身。”
“好,王教官,里面請!”
泰勇姿態擺的很足。
身邊的幾個年輕人都很好奇,幾個從西北訓練營出來的則是帶著一些激動和崇拜。
馮祥,則是帶著不屑,低聲道:“媽的,一個剛斷奶的毛頭小子,也在這里擺譜,還第一高手,草!”
在場的哪個不是耳目聰敏之輩?
泰勇首先黑下臉來,盯著馮祥沉聲喝道:“馮祥,現在就給王教官道歉。”
王恒瀟道:“泰局長,我已經不擔任教官了,你還是叫我名字吧,至于道歉,我沒時間,也算了。”
這樣的人,見得多了,也就無所謂。
一只螞蟻在大象面前叫囂,大象一般都是聽不到的。
泰勇還沒說話,馮祥卻是面色一變,沉聲道:“小子,少在老子面前擺譜,在北京城,老子一句話讓你下半輩子都下不了床,這里是西局,是新疆,你也老實點。”
“泰局長?”王恒瀟臉上帶著好奇的表情,看向泰勇,笑道:“這是你從北京招來的人?蠻囂張的,我們西局,國安的人,就是要囂張,可是你首先要有壓住對方的實力,不然就要低調點,不然平白丟了臉。”
泰勇訕訕一笑,一把將馮祥拉到身后,深深的抓著馮祥的胳膊,讓馮祥面色抽搐。泰勇低聲道:“王教官,你誤會了,他今天喝了點酒。”
“泰局長,我們三年沒見面了…我記得,五年前,你剛來新疆的時候,和爾明泰一起,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小孩子,呵呵,可能在你們眼里,我現在也還是一個小孩子…”
王恒瀟笑道:“我一直對泰局長的實力很好奇,有人說泰局長的八極拳登峰造極,也有人說泰局長的形意拳神鬼莫測。”
王恒瀟伸出手。
泰勇面色一變,笑容消失,一把將身后的馮祥松開,馮祥忍不住倒退兩步在站穩。
“好,我也對王教官很好奇,張前輩和李局長都說你是練武奇才,日后能堪破神話。”
泰勇說著,也伸出手,和王恒瀟的手握在一起。
練武之人切磋,不一定要面對面的打一場,比較低調的切磋就是交手,真正字面意義上的交手,兩人雙手相握,比試勁道,也有人稱作是搭手。
這是純粹的勁道的比較,真正的實力比較,而又不會傷人,淺嘗則止。
兩人握手的一瞬間。
泰勇渾身一震,變得僵硬起來,面色逐漸出現緋紅。
王恒瀟面色輕松,抓著泰勇的手掌慢慢的抬起,在場的人都驚奇地看著泰勇魁梧的身軀被王恒瀟慢慢的舉了起來,雙腳離開地面。
這在普通人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僅僅是抓著一只手,是不可能將一個人舉起來的。
可是,在武者的較量之中,這就是勁道以及對人體的掌控的體現。
王恒瀟的勁道以絕對的優勢掌控了泰勇的身體,以手腕為支點,撬起了泰勇的整個身體。
王恒瀟松開了手,泰勇落在地上,渾身骨骼噼里啪啦的響動,也松了一口氣,佩服的抱拳對王恒瀟道:“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王教官請!”
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王恒瀟點點頭,看了震撼的馮祥一眼,道:“西局是一個危險的地方,泰局長下次安排人手的時候注意一點。”
意思很明顯,這里不需要吃干飯的人,也不需要沒實力的人。
泰勇面色恢復了平靜,點點頭,沒說話。
蘇文三人立馬對著王恒瀟敬禮,一起道:“教官好!“
王恒瀟笑了笑,點點頭,道:“還不錯,低調點,我現在不是教官了。”
蘇文三人都笑起來,教官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易近人。
馮祥懦懦的,一下子變得有些膽怯,他不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紈绔,深深的知道泰勇的厲害,能一直坐鎮西局南疆,可不是簡單的,當年還擔任過特種部隊的教官,乃是現在修行八極拳的武者之中的代表人物。
可是,剛才很輕易地輸給了王恒瀟。
搭手輸的如此徹底,那么真正戰斗交手的話,也就是一個會和就會交代。
泰勇說王恒瀟乃是西局的第一高手,不是虛話。馮祥突然很是擔心,因為昨天爾明泰和自己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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