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徐少的神情更加緊張了。
他被人按倒在桌子上面,腦袋也被人給按住了,無法轉動,也無法直視,只能夠聽到中年人明哥走過來的聲音,以及,感覺到胯下突然變得非常涼爽起來。
啪嗒一聲,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帶松了,褲子也落了下來。
咝,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啊!
徐少的菊花一緊,滿腦門子冷汗,接著就感到一陣劇痛襲來,整個人差點兒就昏了過去。
“出來混,早晚要還的,徐少你別怪了,要怪只能怪你平時爆。菊太多了…”中年人明哥嘴里面碎碎念的,似乎是在為自己的行為找客觀理由。
他松開了抓著酒瓶子的手,卻見酒瓶子已經穩穩地插在了徐少的屁股上面,隱約之間就見有血色的污濁液體流下來,顯然是整成肛裂了。
“啊······”這個時候,徐少的聲音才傳了出來,是一種歇斯底里的喊叫聲。
“你們對他做了什么?!”何少聽到了徐少的喊叫聲,心里面充滿了恐懼,卻是看不到中年人明哥究竟做了些什么,不由得歇斯底里地喊叫起來。
中年人明哥回頭看了葉開一眼,見他沒有說話,目光中似乎有些贊許的樣子,知道自己賭對了,心里面就安穩了一點兒,想著既然自己已經做了初一,那么再做十五又有什么不同呢?
于是他又找來了一只酒瓶子,照瓢畫葫蘆地將何少的褲子也給扒了下來。
“阿明你不能這樣!我待你不薄!我爸是何鋼容!我······”何少這下子就猜到剛才中年人明哥對徐少做了些什么事情了。
想明白了這里面的事情,何少不由得大驚失色,他喜歡搞女人不假,但是不喜歡搞同,更不喜歡被別人搞,想到徐少已經被明哥用酒瓶子給搞了的前車之鑒,他就兩股戰戰,拼命地掙扎起來。
“住手你要做什么?!”這個時候,就在何少認為自己百分之百的無法擺脫被爆。菊的下場的時候,就聽到葉開發話了。
“嗯?”中年人明哥頓時停了下來,有些不解地看著葉開顯然不大清楚,葉開為什么會喊停。
凌笑早就把臉扭到了一邊兒,雖然沒有看清楚那邊兒在做什么,但是從對方凄厲的喊叫聲當中,她也能夠猜到一點兒事情,不由得有些臉紅起來,沒想到葉開這么壞居然唆使別人去這么整那兩個人。
雖然說凌笑對于何少和徐少也沒有半點兒同情心,但是她覺得通過正常的法律手段來懲治這些惡少們就可以了,沒有必要私設刑堂,動用私刑,這是不合法的做法。
“你這個人的做法,實在是有點兒太不人道了······”葉開此時看著中年人明哥,卻是一臉的義正詞嚴,“你怎么可以爆他的菊花呢?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摧殘呀!”
“呃······這樣子啊?”中年人明哥聽了,有點兒莫不著頭腦的感覺,但是看到了葉開眼中的笑意頓時就明白了他其實是言不由衷,或者說口是心非,當下也是眼前一亮,就知道了自己應該怎么辦了,“哦,我確實錯了,我真的不應該爆他的菊花。”
說話之間,中年人明哥就轉過身去,將徐少屁股上插著的酒瓶子,用力拔了下來。
這一下子可不得了啦突然沒有了阻礙,徐少頓時大小便失禁,弄得房間里面充滿了騷臭的氣味兒。
按著徐少的兩個人,頓時也掩起了口鼻,有些厭惡地放開了徐少,任他翻滾在地面上很顯然,這樣的創傷,讓他感到火辣辣地疼痛,差點兒就暈了過去,倒是不需要有人控制住他的行為了。
“是不是應該這樣?我確實不該折磨他。”中年人明哥一臉無辜地表示道。
葉開頓時大笑起來,“不錯不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他這會兒就發現,這個中年人明哥雖然比較壞,但是心眼兒確實夠機靈的,也難怪他能夠給人家充當狗腿子了,不但反應敏捷,善于猜測別人的心思,跟重要的就是手段夠狠,敢于下手。
這樣的狗腿子,確實是狗腿子中的極品,能夠讓主人感到滿意的狗腿子。
中年人明哥見了葉開大笑,就知道自己賭對了,于是就很謙卑地詢問道,“您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為什么要走呢?”葉開臉色一變道,“你蓄意傷人,把這位徐少給弄得菊花冒血,你覺得你能走得掉嗎?這故意傷人罪,好像量刑也有輕有重吧?”
“咝,這人實在是太壞了…”中年人明哥聽了,頓時就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說這位年輕人確實夠黑心的,利用自己收拾了徐少,卻又倒打一耙,說是這不是他的主意,還有比這人更壞的嗎?
可是為什么葉開利用他去收拾了徐少,卻又制止了他去搞何少呢?
中年人明哥的腦子里面轉了一圈兒,頓時就想透了其中的道理。
徐少再牛逼,他爹也不過就是一個做生意的,在當下的環境里面,做生意的就算是有錢,也遠遠無法同官場上的這些人物相提并論,所以葉開得罪一個商人,根本就沒有什么壓力,只要是手中有些勢力,就根本不怕徐少他們家反撲。
但是何少就不同了,他爹再怎么說都是一個實打實的中委,這一點很重要。
中委是什么?中委就是體制里面食物鏈妁高層了,是進入了國家決策層面的少數人物之一,這些人的臉面已不再是他們自己的臉面,從一定的程度上來講,他們代表的是國家的臉面。
盡管說何少同樣也惹到了葉開,但是葉開也不會在某些事情上做得太過分了。
或者說葉開不介意痛打何少一頓,讓他見見血,但是讓何少爆。菊的事情,他是不大可能做出來的,畢竟這是在痛打一名中委的臉面,間接挑戰整個體制,這是不合適的做法。
如果葉開不是體制里面的人,他完全可以不在乎這一點,但他不僅是體制中人,同時還是身居高位的正廳級干部,那么他就不可能任由某些事情,發生在他的眼前了。
所以,他及時喝止了中年人明哥,讓何少的菊花得以保全。
“你應該慶幸你有個中委的爹。”葉開讓人放開了何少,淡淡地說了這么一句。
何少此時終于看到了趴在地上凄慘無比痛不欲生的徐少,心中寒氣頓生。
誠如葉開所言,對方如果不是看在他爹是中委的份兒上,他的下場只會比徐少更凄慘。
這個時候,葉開一擺手,李海和甘靖等人立刻就收起了槍支,站到了他的身后。
失去了壓力,何少等人也都湊到了一起,有人將菊花殘的徐少給抬到了一邊兒,不能坐,只能趴著,還有人去找藥物什么的。
雖然說這邊兒是夜店,但是痔瘡膏什么的卻不缺,甚至也有一些急救的藥物。
凌笑看了不由得大為驚奇,“他們的準備到時非常充分呀?”
葉開笑了笑,并沒有答話,事實上,在這種地方,不管是打架斗毆也好,還是互爆菊花也好,都不是什么稀罕事兒,所以有些藥物都是必備的,就是擔心他們玩得過火兒,出了狀況,畢竟有些傷勢實在是不適合去醫院就醫的,頂多就是自己處理一下就是。
這個時候,就聽到外面又想起了敲門聲,依然是聲音很大的那種。
“咣咣咣…”
“咣咣咣…”
看起來又來了不速之客了,葉開吩咐了一聲兒,“開門。”
李海點了下頭,然后就有人將堵住了的大門給打開。
這一次,可是徹底打開了。
頓時就有一大群人涌了進來,卻都是穿戴整齊的警。察。
“這里出什么事兒了,為什么這么久都不開門?”為首的一名警官走了進來,很嚴肅地盤問道。
但是緊接著,他就看到了趴在沙發上面的徐少,神情不由得滯了一下,因為他看得出來,徐少好像有點兒不妥,滿臉的肌肉都像是擰到了一塊兒,整張臉就像是一朵菊花兒。
“徐少,您這是怎么了?”他趕緊走了過去,有些驚詫地詢問道。
他很早就認識了徐少,彼此之間也在一起喝過酒,甚至是以前也曾經幫助徐少處理過許多事情,兩人之間是有一定的交情的。
這一次出警,就是因為徐少報了警,說是他們在這里遇到了麻煩,若非如此的話,警察這邊兒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把人給派過來的。
只是徐少的樣子,似乎,他們好像來的吃了一點兒。
果然,就聽得徐少的鼻子里面哼哼了兩聲兒,很痛苦的樣子,卻是說不出話來,而站在一旁的人卻有些憤怒地開口了,“你們怎么辦事兒的,怎么來得這么慢?要死人了,知道不知道?!”
艸,誰這么膽兒肥啊,居然連警。察都敢罵?
為首的警官扭頭一看,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正想要回罵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這位更不是一般人,而是京城里面鼎鼎有名的何公子,他的怒火立刻就熄滅了。
“這不是,路太遠,車太堵嘛,京城的交通,就是這個樣子了…”警官的話音弱了許多,就像是在自辯一樣。
([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