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的時候,裴鈞秋忽然說要請葉開吃飯 葉開想了想,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出去樂呵一下了,便答應了裴的秋。
當葉開到了裴鈞秋說的地方之后,就發現她們已經在這邊兒搭起了燒烤架子什么的,生火的生火,收拾作料的收拾作料,還有些人正在擺弄那個音響。
“野餐也能讓你們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來啊?”葉開看到裴的秋的時候,她正領著幾個女的往鋼絲上面穿肉串,然后往上面涂抹醬料。
“你來得有點兒慢了…”裴的秋的興致很高,招呼了葉開一聲,然后又將手中的活兒交待給同伴,然后拉著葉開四下里逛了一圈兒,“這里很不錯吧?”
“確實不錯。”葉開看了看,不由的點頭稱贊道。
裴掏秋他們是在京郊山腳下找了一塊兒地方,這邊兒地肥水美,既有叢林茂盛,也有小橋流水,水庫旁邊兒還有養魚的池子,有人在那里垂釣,新鮮的魚劃剛上鉤,就被裴的秋他們給買了來,略加收拾一番就上了燒烤架子,倒是味道鮮美。
“我有考慮在這邊兒建個別墅,夏天的時候過來住一陣子,倒是也不錯。”裴鈞秋的興致很高,拉著葉開,讓他看了自己選中的一塊兒地皮。
“荒郊野地的,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住什么別墅?”葉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雖然自然環境不錯,可是人煙稀少,附近接個電源、自來水什么的都不大方便,若是晚上真的遇到什么突發事件,還真不好說后果如何,于是葉開又指著后面的山說道,“山有常勢,水無常形,你選的這塊兒地方,從風水上來講也不是最佳的位置…夏天到來的話,這邊兒正好處在山洪傾瀉的途中,不大安全。”
裴鈞秋本來挺興堊奮的,嚇了葉開這么一說…她又仔細看了看,頓時也發現葉開所言不虛,不由得有些喪氣,擺了擺手道,“唉,算了算了,真掃興!”
“這些都是什么人吶?”葉開看了看周圍忙忙碌碌的年輕人們,有些好奇地問道。
“都是我公司里面的員工什么的…有些大概是家屬吧。”裴的秋回答道。
原來今天是裴鈞秋進入商界五周年紀念日…她把公司里面的年輕人都拉了過來…塊兒慶祝,實際上就是閑的蛋疼,為了打發時間搞了一個野餐燒烤的聚會。
不過參加的人真不少,差不多有百十今年輕男女,光是燒烤驢子就弄了十幾臺過來,好在是裴掏秋本身就是做這方面事業的,洌是也不愁沒有地方可以搞到這些東西。
就算是那些圍在爐子旁邊兒給肉串兒上蘸醬的年輕人,也大都是酒店的專業廚師,技術自然不能跟普通人相提并論。
“我說這幾位的手法怎么這么專業呢,原來人家本身就是專業人員…“葉開聽了連連點頭,對于今天的食物總算是有點兒期待。
“你出門兒怎么還有大人跟著?”裴鈞秋注意到跟著葉開身后的兩名年輕人…不由得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還用問啊,還不是拜你所賜,上次被人用狙擊槍暗殺,弄得家里人都很緊張,所以我現在但凡出門兒,就得跟著兩個保鏢,以防不測。”葉開提起這事兒來,也有些無奈。
身后隨時都要跟兩名保鏢,這么做對于安全方面自然是有好處的,可是對于他的人身自堊由卻是起到了極大的限制作用,只要他的保鏢們愿意,隨時都可以把葉開的動向匯報給兩位老爺子。
這么一來,葉開有的時候想做些比較私密的事兒,就不是那么方便了。
今天跟著葉開出來的兩今年輕人,是黎三和黎四,這兩位都已經二十六歲了,無論從體能還是心智上來看,都達到了力量的巔峰狀態,黎叔肯讓他們退出現役,成為葉開的保鏢,那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畢竟培養這么幾個高手,真的很不容易。
黎二和黎五則是一組,兩人的年齡差距略大一些,這么做的目的也是為了進行互補。
至于黎大則是開始坐鎮中樞,遙控指揮,順便在特種兵中招募人手,準備組建屬于葉開的安保公司,此事二老爺子已經點頭了,弁滸他們在軍中進行選拔,看上之后他親自跟各部隊首長打招呼,特事特辦了 “老陳家對你可是恨到了骨子里面,據說陳建章派人對付你,還是因為陳建豪的授意。”裴鈞秋對葉開說道。
“陳建豪?那兩個孫子的爹?”葉開對陳建豪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他是總政治部副主任,中將軍銜,老陳家力捧的第二代核心,估計不久之后是要晉銜上將的。
“嗯。”裴鈞秋點點頭。
葉開聽了頓時很不高興地說道,“這貨也真不是個東西!自己兒子養成那副德性,居然還有臉來教訓別人?真是英謬至極!”
裴的秋在旁邊兒添油加醋地說道,“你別說,昨晚上老陳家開了個家庭ZXL口凹,X口凹會議的,總共有二十來個人參加了,光是肩膀上帶金星的就有七八個人,還有些大校什么的,至于穿便裝的我不大認識,估計是老陳家在地方上的一些力量。這些人商量了大半夜,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難道他們還想要搞政變不成?”葉開有些輕蔑地說道。
裴掏秋撲哧一下子就笑了,這年頭想要搞政變,哪里有那么容易的?
實際上,自從各大軍區首長輪調制度形成之后,即便是大軍區司令手中的權柄也小了很多,很難培養出強大的私人武裝力量,即便是有幾只小規模的突擊隊什么的,也未必就肯甘心為你效忠賣命,至于說整個軍區都聽從指揮,肆意亂來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而且無所不在的軍情系統的特工們,也對這些地方諸侯產生了極大的制約,讓他們不敢亂來。站在中樞首長的角度上來看問題,底下一點兒都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是想要武裝脅迫中堊央領導的話,那問題就大了,若真的有人膽敢那么做…紙密令就能夠解決戰斗,根本用不著明刀明槍地對著干。
“搞政變是不大可能的,不過我聽說陳昭武提到了你,好像大發雷霆…有誓不甘休的意思,你最近出入可是要小心了。”裴的秋提醒葉開道。
“陳建豪沒有專門問你那天晚上的事情?”葉開覺得這事兒有點兒奇怪。
“我一直都沒有回去陳家。”
裴鈞秋提到陳家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淡得很。
葉開見了,心中便明白,裴的秋跟老陳家之間表面上的親戚關系,到那一天晚上徹底算是斷裂了,任誰在經歷了那么一次驚嚇之后,也不可能原諒陳學文和陳學武那兩個小畜生…更何況原本就有些男兒氣概的裴的秋?
裴掏秋能夠按捺住自六的激憤…沒有將此事鬧出來…讓老陳家顏面掃地,就已經是難能可貴,想要讓她再回陳家?不可能!
“陳昭武不是陳建豪,更不是陳建章,做事不會那么沒有分寸的。”葉開又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覺得陳昭武不可能對自己動粗,那么做不的合他的身份。
堂堂五大中常委之…書堊記處書堊記,怎么可能因為一點兒私仇就大動干戈,來針對葉開一個小輩兒人物搞風搞雨?那么做的話…也太沒有水平了。
兩個人說這話,一邊兒去弄了些肉串兒和蔬菜什么的,夾在架子上面燒烤。
葉開的兩個保鏢洌是沒有動手,躲在一邊兒留心關注著周圍的環境,就像是隱藏在樹蔭底下的兩牟影子一般,若非是同級別的高手,真的很難發覺他們的蹤跡。
“最近做生意提不起什么精神來,不知道做什么好了。”裴鈞秋對葉開嘆息道。
她的生意已經上了軌道,平時自有專人在負責管理,裴鈞秋偶爾就是帶人過去查查帳,挑一挑毛病什么的,自己洌是省心的很,如今她私人賬戶上的余額也早已經過億,正是守著一堆錢不知道該做什么方向的投資為好?
“這樣嚕…”葉開稍微琢磨了一下,立刻建議道,“你不如投資建廠吧。”
“建什么廠?”裴鈞秋并不知道葉開很有錢,但是對他的印象不錯,聽了他的建議,便有些好奇地問道,“你一個小孩兒,也懂得投資建廠的事情?”
“我當然懂…”葉開正要用自己的見解震驚裴的秋一下的時候,他看到黎三走了過來。
“二少,老爺子的電話。”黎三將電話遞了過來。
葉開接過之后,一直聽著里面葉老爺子在說話,眉頭卻是皺了起來,最后臉上竟然出現了怒容。
“怎么回事兒?”裴的秋見了,有些詫異地詢問道。
“你們家陳老爺子,還真是極品啊!”葉開哼了一聲,有些不屑地說道。
“他又惹你什么了?”裴掏秋驚問道,不管怎么說,陳昭武也是書堊記處書堊記,不至于跟葉開過不去吧,裴購秋也不大相信這個。
“他還真惹到我了!”葉開有些憤怒地說道,“居然跑到我爺爺那里告我的黑狀,現在讓我去把情況說清楚呢!”
“去哪里?”裴的秋問道。
“書堊記處唄!”葉開哼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