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我去看看爺爺,過幾天再來找你。”葉建歡跟葉開打了個招呼,就跟黎叔一起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葉開目視他們離去,然后才對鐘離妤說道。
坐上了電瓶車之后,鐘離妤忽然感到有些無助,雖然這里應該是軍方管制區,可是對于這個奪了自己清白之身的年輕人,她真是一點兒認知都沒有。
不過,事到如今,鐘離妤也只有跟著他走下去,看看他究竟是什么底細?
不多時,葉開他們就到了地方,是一棟三層別墅,外表看起來很一般,灰突突的不起眼,結構也有些老舊,但是走進去之后才發現,里面別有洞天,豪華大氣。
“你究竟是什么人?”鐘離妤進了房間之后,終于忍不住問道。
這一路之上,鐘離妤都沒有機會去問葉開,她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葉開笑了笑,坐在沙發上,將腿翹了起來。
他從一旁的傳真機上,撕下了幾頁紙來,簡單地掃了兩眼,然后才有些驚訝地看著鐘離妤說道,“二十二歲的經濟學碩士?”
“你調查我?”鐘離妤愣了一下,沒想到葉開在不聲不響之間,竟然已經對她展開了調查。
不過聯想到此地的軍方保衛情況,她又覺得這事兒是必然的,否則她怎么可能進得了這樣守衛森嚴的高檔別墅區?這里一看就是那種權勢極大的人物,才能夠入住的地方。
“談不上調查,只是例行了解而已…”葉開搖了搖頭,繼續看那傳真紙上的內容。
鐘離妤,二十二歲,燕京大學的優秀畢業生,當初以十六歲的年紀考上燕京大學,后來直接考取經濟學碩士,如今剛剛畢業,一邊兒繼續讀取博士,一邊兒開始接手家族企業的管理。
鐘離妤的家族,在燕京周圍也算是頗有名氣,不過是單純的商業家族,崛起的時間也不長,就是這十年之間,鐘離妤的父親鐘離天當初以學者身份南下香港,白手起家,投資房地產獲得成功,轉而重回內地發展,如今身價數億,在京城也是很有實力的人物。
可惜的是,鐘離家族在政界的人脈不足,鐘離天的學者氣質雖然對他本人的形象提升大有裨益,可是也限制了他的發展,有些不屑于奴顏婢膝地跟那些小官僚們打交道。
“你家的企業出了點兒問題?”葉開皺著眉頭問道。
“…是的。”鐘離妤忽然覺得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
雖然這是事實,而且她出現在帝豪的原因也跟這個有關,但是當葉開說出來之后,鐘離妤的心里面,還是有些不大舒服。
“資金鏈斷了?需要多少錢?”葉開低著頭問道。
“大概需要五千萬…但是,主要問題不是資金鏈…”鐘離妤忽然對葉開生出了一些期待,從他的那位大哥輕而易舉就能夠喊來一位軍方少將來撐腰,以及他們的居所來看,葉家肯定也是了不得的人物,或者能夠解決鐘離家的問題。
“除了資金,還需要官方的人出面?”葉開抬起頭來問道。
“是的…”鐘離妤看著葉開,心里面有些疑惑,她不知道葉開是通過什么渠道,知道了關于自己的事情,但是很顯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只通過一個名字,就得到這么詳細的資料,確實很了不得。
“唔…”葉開點了點頭,倒是沒有立刻說什么。
鐘離妤看著他,心里面七上八下的。
五千萬的資金,不是一個小數目,但卻不是無法解決,對于鐘離家而言,最重要的反而是缺少官方的人脈,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否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鐘離妤有些局促地坐在那里,看著對面的葉開,她用手輕輕地將牛仔裙拉扯下來,貼著自己的大腿,試圖讓有些發皺的裙子,變得平順一些,兩腿之間傳來的隱隱痛感,說明剛才她經歷了一件怎樣的事情。
即便是葉開已經非常溫柔地去做,也不可避免地使鐘離妤受到了撕裂一般的傷害。
葉開坐在那里想事情,偶爾抬頭看向鐘離妤的時候,就看到了她微皺的眉頭,以及不大自然的坐姿,立刻明白了什么。
“嗯,房間很多,今晚你就睡在這里。”葉開對鐘離妤說道,“浴室很方便,你先去洗一洗吧,我去給你取睡衣。”
不多時,葉開就取來了睡衣。
鐘離妤進了浴室之后,發現葉開并沒有跟進來,她很小心地將門關上,然后在噴頭底下淋浴,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鐘離妤的心情也很復雜,說不上來究竟是什么滋味兒。
一旦邁出了這一步之后,整個人的氣場似乎也發生了變化,通過有些霧蒙蒙地鏡子,鐘離妤看到了自己,形容似乎有些憔悴,梨花帶雨的那種感覺,她用手指將鏡子上面的水霧抹去,發現鏡子中的自己,臉頰有些微微的紅暈,一種風雨過后的春情,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
水流沖洗的時候,一股股的水流向下,沖洗著剛剛經歷過一場風雨洗禮的秘處,仍然有淡粉色的痕跡,那也是她曾經純潔自愛的見證,只是以后就要告別這樣的日子了。
“我變成女人了…”鐘離妤有些失落地想道。
出來的時候,葉開還在看資料,似乎是又有新的傳真過來。
鐘離妤的心中充滿了好奇,卻是不敢多問,對于這個神秘的年輕人,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自出,只是內心深處仍有一份希冀,希望奇跡能夠出現。
“你…有個男朋友?”葉開聽到鐘離妤出來的聲音,變皺著眉頭問道。
“這…不是的…”鐘離妤聽了葉開的話,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心中有些微微的痛楚,“我們…只是同學…別的沒有什么的…”
“我知道。”葉開點點頭道。
鐘離妤看到葉開一副淡然的表情,心中突然微有怒意,他當然知道了,自己守了這么多年的身子被他給破了!
“斷了吧。”葉開忽然對鐘離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