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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在想什么?”一直到陸為民走出昌鋼生活區時都還縈繞在陸為民的腦際,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燕青,我真的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尤其是感情生活上,你知道我的一切么?除了你和甄妮,也許我還和其他女人保持著曖昧關系,甚至我還和另外一個比我年齡大的女人有著肉體關系,你覺得這樣的我你能接受么?你的脾性我很清楚,正因為我太清楚你的脾性,我才不得不這樣做,難道我不想擁抱著你相依相偎恩愛纏綿?我做不到,我不能傷害一個我所珍視的人的感情,那對我來更殘忍,我寧肯傷害我自己。”
“你的以前我不管,只要你能割舍掉以前那些,難道為了我你就做不到?”蘇燕青那剛烈尖銳的話語依然在耳邊回蕩。
“對不起,燕青,每個人的生活經歷和境遇都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簡單,每個人也都有很多現實無奈,而且我也做不到立即就對那些與我有著這樣或者那樣感情糾葛的人揮慧劍斷情絲,就像你現在要我對甄妮斬斷感情一樣,我做不到。”
陸為民的這段話對蘇燕青是一個打擊,她突然意識到從道德角度上來說自己似乎也并不光彩,在陸為民有女朋友的情況下和對方走到了現在這個程度,可以說比很多處對象的關系更近了一步,除了夫婦人倫之事未作外,其他都早已逾線了。
想起臉色驟然變得有些黯淡卻又強撐著不讓自己垮下去的蘇燕青那張俏臉,陸為民內心也一樣難受,但是他無法做到的事情他絕不會去承諾,否則只會更傷害蘇燕青,兩害相權,陸為民寧肯這個時候疼痛一下。
“那你打算日后怎么辦?甄妮呢?那些女人呢?”陸為民回想起當時蘇燕青的聲音變得澀啞無比。
“我也不知道,也許我在什么事情上都可以有一個準確的答案,嘀獨在這上邊,我得說我是個弱智低能。”陸為民覺得自己自我解嘲的回答對自己的判斷格外精準。
三菱勻速的在大街上奔行著,蘇燕青那一句“你走吧”似乎總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陸為民輕輕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遲早會走到這一步,這對他自己也是一個砰脫。
他也不知道自己感情生活怎么會變成這樣,就像蘇燕青質問自己的一樣,自己和那幾個女人之間的關系究竟是什么性質,真的有感情色彩,還是單純的肉欲?
甄妮在自己心目中算是什么?單純的女朋友?不想已結婚為目的的女朋友?有這樣的女朋友么?雖然兩人感情似乎由濃轉薄,但是卻依然穩定,那自己怎么又能和蘇燕青變得這樣如火如荼?
隋立媛呢?純粹的肉欲?陸為民否決了這個答案,不是他要故意把自己想得多么高尚,單純的肉欲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只要兩廂情愿。
但是對隋立媛,他認真捫心自問過,每一次和隋立媛在一起,這個女人總能帶給他一抹憐惜的快感,就像一個自己一手豢養的寵物,他喜歡聽對方在自己懷中喃喃細語,聽她那些日常生活中發生的瑣事,聽她和范蓮、朱杏兒她們之間在工作生活中的種種,他也同樣喜歡在對方身上意氣風發的縱橫馳騁,那份情欲釋放帶來的快感一樣讓他感到愉悅,尤其是看到那個女人在自己懷中胯下露出的那份幸福感,他也一樣感到快樂。
甄婕呢?岳霜婷呢?陸為民想得腦袋發疼,真真正正剪不斷理還亂,難怪說人類與動物之間的最大區別,就在于感情的復雜性,此話不虛啊,陸為民不無自我調侃的想道。
躁動的情欲在最后關頭夏然而止,陸為民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有些不得勁兒,忍不住回頭向后看一眼。
昌鋼生活區早已經消失在身后,陸為民知道今晚對蘇燕青肯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這樣一個優秀孤傲的女孩子感情上遭遇如此坎坷,陸為民內心也是一陣疼痛,鑰匙就在自己身上,自己卻無力去打開,世事就是如此讓人無奈。
陸為民忍不住解開自己襯衣上邊的一顆紐扣,把空調開得更大,一按案件,磁帶聲中唐朝樂隊略帶癲狂嘶啞的叫聲從音響中宣泄而出。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相遇相識相互琢磨……,不必在乎許多,也不必難過,終究有一天你會明白我,…”。”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一樣迷人一樣美麗,慢慢的放松慢慢的拋棄……曾感到寂寞,也曾被人冷落,卻從未有感覺我無地自容……,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我不再相信,不再回憶,回憶什么過去現在不是從前的我…”川 看著眼前這張艷絕人寰的嬌靨,淡淡的紅暈還在臉頰上揮之不去,沉睡中的女孩烏發灑落在粉頸香肩上,瑩白如玉的胳脖露在錦被外,側臥將胸前那對蓓蕾擠壓出一條深凹的溝壑,陸為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壓住內心的蠢蠢欲動的情欲。
他需要花些時間來整理思緒。
他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怎么會鬼使神差的沒有回御景南苑,卻給岳霜婷打了電話,驚喜得連聲音都有些哆嗦的女孩子接到她的電話,就像是沙漠中饑渴無比的旅人突然看見了一片綠洲中的清泉,透過電話里透露出來的那種濃濃情意讓陸為民再度感到慚愧,自己何德何能,能讓如此多的優秀女孩子牽掛?
車上的親昵愛撫顯然無法讓這對情緒都有些失控的男女感到滿足,所以選擇一家酒店住下來就成了必然。好在翠庭酒店石梅并不當班,這讓陸為民松了一口大氣。
雖然石梅在也沒有關系,陸為民是對石梅毫無保留的信任的,這個女孩子已經把自己視為了一個終生可以依靠的兄長,雖然這種心態中也許還夾雜其他一些其他,但是對于陸為民來說有這樣一個可以絕對信任的人,他可以省心許多。
岳霜婷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香甜的睡一覺了,依偎在男人懷中的這種安全感真好,而一夜纏綿給身體帶來的酸軟感讓她更感到疲倦,這一覺睡得更加安穩甜美。
背后男人帶來的那份熱力就像是一層保護罩,讓她這一覺睡得格外舒服,她甚至是把男人的雙手拉過來環在自己小腹上,就這樣靠在陸為民懷中入眠。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岳霜婷才醒來身旁男人的胡子茬兒在自己香肩上輕輕擦拭著,她轉過頭,半閉上美眸,奉上火熱的櫻唇,吐露著芬芳免不了又是一番狂風驟雨挺腰翹臀,分腿欠身咿咿唔唔變成嗯嗯啊啊最終在幾聲壓抑著的高亢聲中歸于平靜。
如漫步云端,岳霜婷此刻只想靜靜的躺在男人懷中,享受著這份極度歡愉之后的小憩,陸為民也一樣如此,雖然很難判斷對懷中這個女人的感情屬性,但是他不后悔。矯爽滑膩的鮮活身體讓他不想出來而懷中女人無疑也想保持這種狀態,但是陸為民知道一直這樣下去,只怕自己真的就要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了,他可不想一整天都纏綿在床第上那可真的就成了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陸為民動了一動身體,女人立即覺察到了扭動著翹臀,讓他幾乎要咬破嘴唇,狠狠的在對方蓓蕾上捏了一把,才讓女人保持安靜,女人有些幽怨的轉過頭來,陸為民輕輕回吻了對方一下,像是一個安慰,這才完成了退出大業。
高潮后的余韻總是讓人回味的,女人將秀發凌亂臻首靠在陸為民胸前,良久才懶洋洋的問了一句:“為民,你現在當縣委書記,是不是壓力很大?”
“為什么這么說?”陸為民隨口問道。
“你這么年輕,就當縣委書記,我媽說,算得上是改革開放以后昌江省開天辟地的首倒了,無數人盯著你,就算是阜頭縣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窮縣,就算是臨危受命,那也不得了,上邊下邊肯定都要看你能交出一幅什么樣的答卷。”岳霜婷翻過身來匍匐在陸為民胸前,眼中滿是迷醉和崇拜,看著他道。
“沒那么夸張,阜頭情況很差,大家都知道,當然我會努力做出成績,如果我沒有這個能耐,上邊也不會把我放在這個位置上了。”陸為民撫弄了一下女孩柔順亮黑的烏發,寬慰道。
“那你心里有規劃了么?”岳霜婷又問道。
“這不是來昌州了么?阜頭出了一點事情,你可能也聽說了,臺商考察團的事情,我就是為這件事情而來。”陸為民微笑著道:“算是補窟窿了吧。”
“哦?我聽說了,在省里邊也炒得很厲害,我們昌州這邊也知道,現在好像市里經開區也在接觸這批臺商,不過好像在意見上有些分歧。”
岳霜婷想起什么似的,“張靜宜好像跟著駱貴祥就在積極接觸這批臺商。”
“哦?真的?”陸為民吃了一驚,忍不住坐直身體。
如果說昌州經開區也在打這批臺資項目的主意那就麻煩了,說實話之前季振祥他們提到的宋州和宜山,陸為民都還有些把握,畢竟宋州也好,宜山也好很多條件和阜頭這邊相差不大,甚至不如阜頭,但是昌州經開區就不一樣了,其吸引力可就不一般。